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偷抢成性,我此番过来,就是要你们还我法器的!”
“偷抢?”花天师笑,“你说说,我们怎么偷抢了?又偷抢你什么法器了?”
那中年天师盯着时落,眼神凶狠,“这就要问问她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些不入流的手段,抢走我徒弟的好几件法器,实在可恶!”中年天师朝时落伸手,“你速速将我徒儿的法器交还回来。”
这事时落没瞒着老头,她还将几件法器都给老头他们看了。
花天师知道事情原委,“我们落落品行高洁,不屑做偷鸡摸狗的事,你不如好好问问你的徒弟,那几件法器到底是怎么到我们落落手里的。”
他当然问过,也知道他两个不争气的徒弟打赌输了,但是在人前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咬定是时落抢的。
“看来她不光抢了我徒弟的法器,还抢了其他天师的保命法器。”中年天师指着时落手腕上的细丝,“若我记得不错,那黑金丝也不是她的。”
“胡天师可以作证。”胡天师便是白胡子天师。
因为方才的事,胡天师对身后的同伴心有怨愤,中年天师指出他,他也没作声。
“那倒霉蛋要杀我们的小徒弟,结果反被他摄魂幡内的恶鬼杀死,那法器便成了无主之物,我们小徒弟怎么就不能拿了?”花天师看了一圈,反问他们,“这种事你们可没少做吧?”
对面几人尴尬地相互对视。
他们谁手里都有几件抢来盗来的法器。
“什么都是你们自己说的,谁能证明?”中年天师冷笑。
时落摸着手腕上的细丝,问师徒三人,“你们想要证明?”
“自然。”有四个老头在,中年男人觉得时落的能力定然是是个老头捧出来的,他不信时落有证据。
他两个徒弟将当日的事都与他细细说了,他们还肯定地说当日时落能赢,是使了手段,毕竟时落带去的人多。
他们只有师兄妹二人,被欺负了,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时落对那躲在中年天师身后的师妹说:“你过来,我与你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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