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手下赶来,马王爷更有了底气,一双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白家人,那我把你活活打死想必白府也不能找上门来!”
往外瞥了一眼,孟文玉凑到白泽耳边:“外头少说有四百人,杀倒是能杀,你确定摘四百个人头官府也不管?”
“你非得杀的一个不剩?不用动手,动手就没法跟他玩下去了。”
说完,白泽看向马王爷,哈哈大笑起来:“马王爷可真是急躁,眼见兄弟拿不出十万两,就忙着招呼人来砍死我?”
说着,他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支玉簪。
“这是我拿来还债的,衔珠国宝玉,江南道的雕工,少说三万两。”
忽悠他的,这是白泽问寒酥要的最不值钱的一根玉簪,反正这种草头王泥腿子也不识货。
马王爷果然信了,毕竟别的不说,白泽在吃喝嫖赌上还是很有公信力的:“那剩下七万两……三少爷打算怎么办?”
白泽摇了摇簪子,故弄玄虚:“别急,这簪子是我的本钱。”
“本钱?”
“我是来找你赌的。”
马王爷以为白泽脑子坏掉了,笑得越发不屑:“三少爷真是不多见的大善人,又来给兄弟送钱?”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兄弟就是手瘾犯了,想玩一局。”
“那要是再输了,三少爷怎么办?”
“命都给你。”
“哈哈哈哈哈!摆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