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开门,便看见不仅是大哥,二哥白涉也来了。
看着他们脸上略有些急躁的神色,白泽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大哥二哥,何事惊慌?”
二人闻言对视,几乎异口同声:“你还有好意思问我们?”
“呃……”眼睛滴溜溜乱转躲避着两位哥哥的目光,白泽还是没反应过来,“我最近没有赌钱啊。”
白涉干笑一声:“你确实没再赌钱,你直接赌命!”
灵光一闪,白泽终于明白了过来——大哥二哥知道自己明天要跟赵文恬比武的事情了。
他尴尬一笑,摸了摸脑袋:“比武的事儿……谁跟你俩说的?”
听见大爷二爷的声音,水芝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整理发型一边跟寒酥低语:“寒酥姐你未卜先知啊,大爷二爷真的来咱院了!”
“所以才让你别那么放肆嘛。”赶紧给水芝整理着头发,寒酥也忍不住笑起来。
二人刚准备妥当,白温和白涉已经进屋来了,两人连忙行礼:“大爷,二爷。”
两人点了点头,随即在茶桌边落座。
白泽也赶紧吩咐:“快,正好烧上水,泡茶泡茶。”
“诶诶。”两人答应着,去柜上取茶叶。
放着平日,来转一圈就走的白温是不会让她们泡茶的,但是今天不行,事关重大,得细细商讨。
二哥白涉虽然最近跟白泽关系缓和,但说话依旧犀利讽刺:“利贞,你发癫了?为什么要去跟赵文恬比武?他跟咱家什么关系,你不清楚?他找你比武,那是比武?”
说着,他伸手在桌上笃笃笃地敲着,加重了语气:“他就是想要你的命!”
“是是是。”白泽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