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太成功了一点,众人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失控了,这般发展下去苏问不知道还能不能镇住场面。
要不要加快节奏,模糊细节,免得观众控制不住,火烧书台?
苏问想了想,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
富贵险中求,不冒一点风险,哪里满足得了书山的灵韵消耗?
苏问查看过了,单是一个武松,就需要万点灵韵,才能将其具化为书灵。
如果中规中矩的说,一场收获个几百点灵韵,苏问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召唤出一个武松级别的书灵来。
虽然苏问现在并不缺时间,也没有什么生存危机,但人要懂得居安思危。
所以,还是冒点险吧,反正台下的观众没有什么大杀器,再激动也就丢块石头上来,砸不死人的。
“听王婆这般说,再想武松与那西门庆模样,潘金莲心中五味杂陈,又莫名荡漾,一时不做言语了。
王婆何等样人,一眼便看出了金莲心思,但却故意止住话头,不再说那西门庆,要吊一吊这深闺怨妇的胃口。
如此这般,终是说到了那裁缝事上,王婆拿出西门庆备的五两银子,向潘金莲说道:“金莲娘子,听闻你做得一手好针线,我刚好要裁一副送终衣裳,不知你可愿为我做那裁缝,这五两银子便当是工钱!”
“这……如何使得,干娘有事,奴家帮衬,理所应当,怎敢要工钱?”
“哎,娘子贵手,理所应当,毋要推辞!”
“大嫂,我回来了!”
“啊,大郎回来了!”
“王干娘也在啊?”
“大郎,你回来得正好,王干娘要做一身送终衣裳,知我针线手巧,请我去她家里做裁缝,还要给五两银子做工钱,你说,我去是不去?”
“干娘托付,自当要去,但这工钱却是万万收不得的,还请干娘带回去!”
“这如何使得……哎,大郎果真义气!”
三人一番言语后,苏问终是折扇敲定:
王婆牢笼设计深,大郎愚卤不知音。
仗义相助酬奸诈,却把娘子白送人。
……
如此这般,每早送走武大郎后,潘金莲便往王婆家做针线,日后已是约定成俗一般。
王婆见时机一到,便招来西门庆引他二人相见。
那日,潘金莲在王婆家里,二楼房中做针织,王婆引着西门庆,走进屋来,巧笑道:“金莲娘子,这便是赠我绫绸绢匹的施主大官人,大官人,这便是我与你说的针线巧手,金莲娘子,你看看这衣裳,这针线,巧是不巧,妙是不妙?”
此时那西门庆眼中,哪里有什么衣裳针线,全盯着那金莲娘子,两目直冒出光:“巧,当真巧,妙,当真妙,王干娘,你真是找了个巧手嘞!”
“那是那是!”
王婆一笑,又向金莲:“金莲娘子,大官人来看这衣裳,老身我楼下还有茶客需招待,你且与他说这针线巧妙!”
说罢,也不管金莲应是不应,便转身出屋,合门而去。
苏问握着折扇,摇转一圈:“如此这般,二楼房中,只剩那潘金莲与西门庆独处,这两人一个春意起,一个银心动,可谓天雷勾地火,烈焰撞干柴,不消三刻,便滚上了床榻,宽衣解带,同枕共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