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走了出去,但又没有打火机,直到他看见了刚好在抽烟的我,脚步的方向朝我走了过来。
“哥们,借个火可以吗?”
我心里乐开了花:“当然可以,别说借,借命都行。”
“什么?”
我连忙笑着摆手道:“噢,不是、不是,来,给你点上。”
“兄弟,你这商演活动可以啊,居然有这么多人!”我对他表露出了钦佩的眼神,说话间给自己续了一根烟,继续道:“哎,听你这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噢,我东北那边的,嗐,什么商演活动,就是一场公益演出,我们‘鸿鹄’乐队来演出没有收钱的,都拿来做公益了,只希望那些还在大山里的孩子们,可以有机会早点来到像a市这样的大城市发展,他们也值得有更好的生活的。”
乐队那边的人喊了一声他,方乐刚准备走,我挽留了他一下,并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表示自己极有可能会联系他帮忙继续做公益的事情,方乐欣然答应。
……
第二天上午,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重新修改的方案提交给了曼迪,很快就再次召开了短暂的会议,不过这次宁冰柔可就没有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