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船身的晃动,她头晕得越发厉害,虚汗流了满身,黏湿湿的,特别难受。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兰草回来了,她眼也未睁的朝她伸手:“给我块帕子。”
一块帕子递到了她手上,陆晚接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摸索着解开衣领口两颗盘扣,伸手进去,将脖子上的汗也擦了擦,反手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我后背也全是汗,你帮我擦一擦。”
她半伏在床上,朝兰草虚弱道。
一只手掀起她后背的衣裳探进去,自上而下帮她擦着背。
陆晚迷糊间察觉到一丝异常——兰草何时力气这般大?擦得她后背生痛,似要擦下一层皮来。
况且,兰草是个小话痨,进来这一会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陆晚迷蒙中一个激灵,倏的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朝身后看去,神情一震,差点失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