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万历二十年,九月二十日清晨,当第一缕朝阳将将刺破黎民前那最后的黑幕之时,随着数百面巨大的战鼓被擂响,震天的的鼓声让那天际的朝霞似乎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嘿哟~嘿哟!”
火红的朝阳下,在震天的战鼓声中,只见平壤各门之外,一队队身披‘骚包’明黄战袍的羽林卫将士,却是正喊着号子,或抬或推的将一门门虎蹲炮和佛郎机炮,摆在了距离城墙处约三百步的距离,并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放调试校起来。
“兄弟们,这攻城战可是从咱们炮兵的攻击开始的,可得给我调校准了!”
在这些炮手调校火炮之时,作为炮兵千户的朱鼎臣、张惟贤和吴长生三人,那是骑着战马不断在各门外检查巡视。
“千户你们就放心吧!咱们绝对把这些小倭子喂得‘饱饱’的,哈哈哈哈!”
仔细熟练的安放调校着一尊尊火炮的同时,这些炮兵却是还有着心情开玩笑。
“希律律律……”
就在这些羽林卫的炮兵安放调校着一尊尊火炮的同时,一匹匹兴奋得不断嘶鸣的战马上,一名名身着红、白、黄、蓝四色棉甲的骑兵,也正鳞次渐进的来到了炮兵身后约五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不用说,这些骑兵正是奴儿哈赤手下按旗色区别的建州卫骑兵,也即是原历史上八旗的前身。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中,有着王冰这个把奴儿哈赤吃得死死的冠军侯存在,他想要再发展出八旗,很大概率估计是不可能了。
“咔咔咔咔……”
而在这些建州四色骑兵之后,紧跟而来的便是身背燧发线膛铳,腰挎戚刀的羽林卫了。
“八嘎!我们的大筒都是摆设吗,轰他们的大筒!”
就在羽林卫于城外安放调试火炮之时,平壤城上,身为倭子第一军总大将的小西行长,此时却是恨铁不成钢的冲着城头的倭子炮手怒吼不已。
“回总大将大人,我们……我们的大筒打……打不了那么远!”面对一脸怒气的小西行长,几个跪倒在地的炮手,那是头都快要夹到裆里去了。
“八嘎!你们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打不到?我们在城头之上,居高临下,哪有打不到的?”
提起一名炮手啪啪就是一顿耳光后,小西行长这才说出了自已的理由。
其实对于已方那几乎就是火绳铳放大版的所谓大筒,小西行长对其射程清楚得很。
但看着城外那加起来起码有数千门的大小火炮,不试试的话,他却是实在不甘心。
“轰轰轰轰……”
很快,在小西行长那不甘的催促中,十几门所谓的大筒却是轰鸣着向城下喷射出了一片片铅子散弹。
只不过,比起明军真正的大炮来说,这些号称‘大筒’的放大版火绳铳,即便是仗着城头的地利优势,其最大射程离羽林卫的火炮阵地也还差着近五十步的距离呢。
也就是说,等到羽林卫的火炮‘发言’之时,即便着着地利优势,平壤城上的倭子们,也只能干受着。
“他娘的,吓老子一跳!你个小矬子是等不及了是吧,老子马上给你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