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播州初定,琐事繁多。今日方有时间单独答谢两位出兵相助之情,还请两位勿怪,本侯先干为敬!”
原播州司署衙,现在的平播总经略行辕,身为平播总经略的王冰却是罕见的专门宴请了安疆臣和宋承恩这水西水东两家土司。
其实说起来,虽然水西和水东实际上是两家土司,但在官面上来说,两家土司却是都属贵州宣慰司。
两家以鸭池河为界,其中河西安氏为宣慰使,河东宋氏为宣慰同知,一正一副共同组成了这位在其它宣慰司之上的贵州宣慰司。
“为朝廷征讨不臣,实乃下官应尽的本分,当不得侯爷如此赞誉……”
“侯爷此言真是羞煞下官了,下官兵败被擒,若非侯爷进兵神速,此刻下官或许早已为杨贼所害……下官借花献佛,谨以此酒谢过侯爷救命之恩!”
看到王冰举杯,安疆臣和宋承恩赶紧一脸谦逊的各自端起案前的酒杯站了起来。尤其是水东土司宋承恩,在听到王冰的言语后更是不禁一脸的羞愧。
“呵呵,宋同知不必介怀,你此次兵败,罪不在你。若非童元镇、谢崇爵二人贪功冒进,又岂有河渡、乌江之败?如今二人已被本侯斩首弃尸,也算是对殁于河渡、乌江的将士有一个交待了!”
冲着不管是真心还是实意,但至少表面上是一脸愧意的宋承恩摆了摆手,王冰却是将其兵败被擒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童元镇与谢崇爵的身上。
“至于救命之恩,呵呵,本侯更是受之有愧了!虽说宋同知不肯与杨贼同流合污,但你们毕竟乃是翁婿。呵呵,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虎毒尚不食子,杨贼再怎么也不会杀自已的女婿来立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