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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2 / 4)

这么一比,两个人当时简直差了二十年……

她无奈:“敢情你那时候看到我,心里正笑话我呢,肯定是觉得我土死了,是不是?”

陆殿卿:“我可没这么说。”

林望舒有些愤愤:“你没说,但你心里是那个意思。”

陆殿卿忙哄着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当时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穿破麻片浑身也发光。”

林望舒一脸怀疑:“真的假的?甜言蜜语我可不信……”

陆殿卿:“当然是真的,我突然看到你,想都没想到,我哪里注意你穿什么,只是想着你回来了,心想你长大了这么好看了。”

林望舒打量着他:“我土成那样你都觉得好看?你不是平时眼光很高吗?陆殿卿你的品味呢?”

陆殿卿只好承认:“对,我没品味。”

只是说完这个后,他便觉得不对,此话一出,后面等着他的岂不是大坑?

他当即忙道:“你的病看来是真好了,我们吃点好吃的吧,快说,你想吃什么?”

果然,一提起吃,林望舒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全聚德烤鸭吧,这里不是总店吗?”

陆殿卿:“太油腻了,换一个。”

林望舒:“肉,涮羊肉,羊肉汤。”

陆殿卿:“不行。”

林望舒便有些哀怨:“你是不是不给我吃肉想饿着我啊?”

陆殿卿:“病刚好,你就消停消停吧。”

林望舒:“那我不说了,你看着办吧。”

陆殿卿:“现在饿急了吗?”

林望舒:“没。”

陆殿卿便道:“那我们走一段,前面有一家老店,时令菜,这个时候估计有新鲜货,就是不知道现在开没开着。”

林望舒一听,来精神了:“那敢情好!”

当下陆殿卿带着她往前走,走了没多久,就拐进了一处胡同,那胡同颇为狭窄逼仄,两边都是二层小楼,头顶不过是极窄的一线天。

往前走了一段,又一拐,到了一处跨院,跨院里竟然养了玉簪花,此时开得正好,那花枝俏美,花苞似簪,雪白剔透,隐隐有清香扑鼻而来。

林望舒:“这是哪儿,这里是饭店吗?”

陆殿卿:“是。”

说着,他看了看,撩开旁边一处珠帘进去,进去后才知道,果然是饭店,摆了三五张桌子,有一个直尺型柜台,柜台后眯着一个老爷子。

陆殿卿:“这个时候,时令菜有吗?”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点头:“有。”

陆殿卿:“好,各样来一份。”

老爷子应了,进后厨去。

林望舒纳闷,小声问:“什么时令菜?”

陆殿卿看向窗外:“玉簪花好看吗?”

林望舒:“好看……”

陆殿卿笑道:“那就多看几眼。”

林望舒:“……”

她便不搭理他,看外面的玉簪花,窗户是老式雕花格窗棂,在这里能闻到阵阵清香扑鼻,外面还有一个小孩儿正在采花,她有些纳闷:“这味道倒是别致。”

她见过玉簪花,但不记得味道这么好。

陆殿卿:“慈禧在位时,从菏东移植了几株玉簪花,就是这个品种,是供她闻香的,后来每过两年分一株,慢慢分多了,这家跨院里的就是当初那几株分出来的,以前祖父带我来过一次,难得经历了这么多年,倒是没糟蹋了,还长得好好的。”

林望舒恍然,一时再看那玉簪花,竟然觉得格外风雅,不同一般。

陆殿卿:“玉簪花可以入药,清热解毒。”

林望舒其实没太有兴趣知道这些,她正津津有味地看外面的玉簪花,当下只是随口道:“是吗?”

陆殿卿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没上心,便道:“回去的时候买几包点心和其它时令鲜物,给叔叔阿姨带着尝尝。”

林望舒:“嗯,知道。”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那老爷子上菜了,只有一盘。

林望舒看过去,一看之下,也有些疑惑:“这是?”

却见那道菜里,黄澄澄酥脆脆的,林林总总各样,有豆腐松,有炸得金黄的火腿屑,却竟然还有炸过的玉簪花,鹅黄裹着玉色,朵朵绽放,美不胜收。

陆殿卿递给她筷子:“尝尝。”

林望舒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却觉有火腿的鲜咸,也有玉簪花的清香隽永,实在是美不胜收!

当下好奇:“这是用玉簪花做的!”

陆殿卿:“嗯,所以让你仔细看,这就是在院子里摘了玉簪花现炸的。”

林望舒想起刚才采花的小童,恍然,顿时觉得好玩:“竟是这样,太有趣了。”

陆殿卿:“还有玉簪花汤,等会你也尝尝,味道比较清淡,适合你这病了才好的。”

林望舒:“好!”

不得不说,这一顿饭实在是风雅别致,即使再过十几年,林望舒吃过不少大餐馆,也没吃过这么别致的,视觉味觉的盛宴。

关键一起吃饭的还是又细致又体贴的陆殿卿,能把她“穿着麻片也发光”的话昧着良心当真话的陆殿卿。

在这个世上,这种男人也是稀缺罕见了。

一时想着,为什么她上辈子没脑子动动陆殿卿的主意呢?

她想着这个,忍不住看了一眼他。

当初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

林望舒仔细回想了一番,发现她最大的问题就是当时没想什么。

就是没多想。

可能是有两个哥哥的缘故,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儿,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琢磨着玩了,十五六的少女却一点不开窍,差不多年纪的异性都是兄弟。

以至于陆殿卿明明已经难得温言哄着她了,她却觉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云南的几年,吃了多少苦头,见识多了,长大了,周围知青陆续谈朋友了,当时的环境不好,她也险些出了事,便开始觉得,谈个对象才是正经道理。

雷正德一直对她很好,处得也好,两个人自然顺理成章了。

于是事情就这样了。

或许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一点缘分,天南地北,音讯不通,谁知道谁的事,错过了恰好找对象的那个时候,也就错过了一辈子。

这事要说起来,除了怨自己没多想,也怨眼前这个男人,既然你有些心思,明明也答应过了,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多写几封信,兴许还能想起你来,往你这里琢磨琢磨呢。

陆殿卿:“你这是又在琢磨什么?”

林望舒慢吞吞地道:“有个问题……”

陆殿卿:“嗯?”

林望舒:“我怎么记得,当初我离开,你是答应要给我写信的?”

陆殿卿神情顿了下,道:“是。”

林望舒:“那你怎么不给我写?你说话不算话!”

她想了想,又道:“这件事我现在还记得,可见我是真的听到心里去了,以为你会给我写信。”

陆殿卿静默了好一会,才终于说:“当时处境不太好,做什么都要报告,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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