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郑八斤发现,清清的心跳开始加快,不由得做了两个小动作。
“你做什么?别这样好不好?”清清变得紧张无比。
“没事,慢慢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俩一边看着面外的炭,不要被人来偷了,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舂一下炭!”郑八斤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舂炭?”清清奇怪地问了一句。
“对呀!”郑八斤说着,把灯给吹灭。
“我怕黑,你弄熄灯做什么?”清清急了,想要起来,但是,发现,手被拉住。
“不是,这空间太小,点着灯不安全,万一空气不畅,我俩都闷死在里面,明天有人发现更不好意思!”郑八斤温柔地说着,尽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她放松。
“那还是把门开开吧!我好热!”
“别开,万一有人在外面,不是就看得更清楚了吗?”郑八斤说,“别动,灯在上面,把油打倒了可惜,得省着点用,据说,我们家的指标已经用完了。”
“你坏死了!”清清骂了一句,接着,叹了一口气,“我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愿意就来吧!”
郑八斤呆了呆,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单方面的快乐好吗?
“不,我不会强迫你做不爱做的事,我们睡觉吧!”郑八斤小心说着,人并没有停。
“睡觉就睡觉,手别乱动,羊死了!”
清清不再那么排斥,但是,依然有些紧张。
“羊死就对了,一会儿我给你马骑!”郑八斤对这个一点也不懂的清清,有些把持不住。
这一世,他虽然还没有见过火,也没有打过shǒu • qiāng,但是,前一次见过的东西太多,经验自然丰富。
如果想要捅破那一张纸,一定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一直没有做,直到现在,占了钱博的便宜,心情大好,不想再浪费清清的青春。
原本还以为,自己花上这段时间挣到了几千块,才能拿下这块地。
没承想,一分钱没出,还赚了两百,真是意外的惊喜。也不知,等老奸巨猾的钱博识过秤来,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这时,他摸到了一条长长的疤痕,心里一痛,轻轻地抚摸着,这一定是包娟的杰作,心里骂了几句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狠毒之人,多么漂亮的七要屯儿,就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被你砍了一刀,有了瑕疵。
你要不是岳父的女人,总有一天,把你按在地上摩擦,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不是很丑?”清清紧贴在了空心砖上,心跳得难以呼吸。
“不丑,只要长在你身上的,我都喜欢!”郑八斤的嘴巴,已经顿在了香肩之上,久久不曾离开,就如一只羊,轻轻地啃食着刚刚冒头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