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理解,说我对我亲爹太过于苛刻,把钱控制得死死的。但是,我这样做,一切是为了这个家。你看,他现在不是就没有钱去赌了,而且,重要的是,没有人敢再借钱给他?”
年建安明白了郑八斤的操作,心想,自己也可以这样,在村里放出话去,谁借包娟钱,就别指望自己替她赔,这样,是不是也可以彻底断了她赌钱的希望?
这一刻,年建安对清清更加的内疚。自己只知道出去苦钱,结果,自己的女人把钱输光,还把锅让清清背着。
“好了,别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永远过去,关键是过好以后的日子。”郑八斤见年建安有些难过的样子,笑着说道,“要不这样,小草以后就在这里读书吧!这就守在学校门口,平时也可以和清清做个伴,可谓一举两得。”
年建安听得大喜,想不到,这个女婿如此懂得自己!点头说道:“是一举三得,我也可以放心出去拉车!”
小草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她从小就和清清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着。
不,应该说是她照顾着清清,看不到清清,心里就闷得慌,如今听到要和姐姐在这里读书,真是心花怒放。
郑家山看着郑八斤的厂房修建而成,心里也很高兴,硬是要拿出小酒,一家人好好喝上一杯。
郑八斤笑了笑,说道:“我答应过清清,不再喝醉,那就每人喝一小杯。”
“不行,这一次得破例,不醉不归。”郑家山看了一眼清清,笑着说,“今晚就去我家里,一醉方休,就算是清清,也不许反对!”
清清也很高兴,拉着小草的手,白了一眼郑八斤说道:“我何时要你戒酒了?别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弄得我不通情理一样。”
“哈哈,怎么样?清清都说了,你就别再推辞了,我回去准备好酒菜,到时,不许任何人缺席。”郑家山高兴地说着,就要离开。
“不是,真不能喝太多,而且,这里刚建成,一切都没有理上正路,总要有个人看着。”郑八斤突然想起厂房,为难地说。
“这样呀?”郑家山明白了郑八斤担心什么。厂房的里里外外,堆放着煤和土豆,这可是能换钱的东西。
让郑老海来守着,不说郑八斤不放心,就是自己这个做大伯的人,也信不过亲兄弟。
如果大家都来这里喝酒,又照顾不到郑老太,着实让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