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自己动手,郑八斤也不客气,开始捆了起来。
胡英急了,跪到了郑八斤的面前,哭着说道:“八斤,别送他去警所,不然,他这一生就完了。”
“他已经完了,就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对他。起来吧,不然,让世人怎么看我?您老这是要折我?还是要让人说我六亲不认?”郑八斤看着胡英,心里想的是,果然是慈母多败儿,真想把前不久警所里发生的那一段事情说给她听。树从小就要扶正,长大之后就扶不正了。
有人开始扶胡英,不想让她这样跪在儿子的面前。但是,没有人敢劝郑八斤,因为,郑八斤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次的事儿可大可小,如果不是发现得早,要是阴谋得逞,那死的就是猪,甚至是人,坐牢就应该是郑八斤。
他们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轻则失业,重则跟着一起坐牢。
自古以来,tóu • dú下药皆是重罪,等同于shā • rén放火!
“不,求求你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求你放过他吧!”胡英突然大叫起来,推开扶她的人,跪着到了郑八斤的身边,情绪失控地抓住郑八斤的衣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心想,胡英莫不是疯了?
郑八斤也愣住,伸出的双手僵住,忘记了继续捆郑八两,难道说,自己就不是胡英的亲儿子?
胡英也发现说漏了嘴,不再言语,只是不住气地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