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从窗户看到,窗外晾晒草药的场地上,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站在当中,手指张守庆药师房的方向。看样子很激动,指间已闪出点点蓝光。他手指所处,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负手而出,他的衣着倒特别、像是道袍又不是道袍。
“站住还是不站住,不劳你拳正、拳流水拳大侠操心。”青年回答的很是傲气。
被称作拳流水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少当门的千机变、千大侠。不知少当门的才俊,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
被称作千机变的说:“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想决斗就痛痛快快地动手,鼎鼎大名的拳流水,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拳流水哼了一声,说:“玄武门和少当门的人见面,哪有不决斗的?决斗归决斗,事情也要搞清楚才是。”拳流水不上当。
千机变正要发作,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蛊门四代弟子木呆呆,见过二位师傅。”
拳流水拱手:“玄武门三代弟子拳正,见过木师傅。”
千机变也拱手道:“少当门三代弟子千机变,见过木师傅”
木呆呆叉手一礼:“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拳流水师傅和千机变师傅,呆呆有礼了。”
千机变说:“木师傅客气了。木师傅来得正巧,我们正要决斗,请木师傅为证人。”
木呆呆:“呆呆不识武功,要作证人会误了二位的正事。”
拳正说:“无妨,胜负我二人自知,请木师傅也只是法程要求。当然,如果木师傅下了判定,我们自当服从。”
千机变说:“自然是这样,堂堂拳流水今天怎么这般不畅快,动手吧。”
拳正:“且慢!今天必须弄清楚,你站在张师傅房间外的窗下做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刚从张师傅的屋里跳出来。”
千机变怒道:“一派胡言!我几时从张师傅的屋里跳出来了?你看到了?”
“倒是没看到。”拳正倒是很实诚:“但你是刚刚是落地时的身形,那怎么说?”
千机变正要发飙,只听木呆呆说:“我刚才就在张师傅的药师房,里间的门是开着的,如果有人进来,我应该能听到吧。”
拳正说:“木师傅有所不知,这千机变会些轻功,木师傅又未涉武学,未必就能感觉出来。不知张师傅是否也在。”
木呆呆:“张师傅在治疗室给人治病。这样吧,我们请张师傅一起,去他房间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千师傅意下如何。”
千机变愣了一下,转瞬间又说:“有何不可?千机变还多谢木师傅给提供了还我清白的办法。”
拳正说:“不单单要看少了什么,还要看多了什么。”这拳正,有些心机。
张守庆听到这里,对李光彩说:“李小哥先歇着,我得去一去。”
几个人来到张守庆的里间,拳正积极地左右检查,时时提醒张守庆这里有什么不对、那里有什么异常。张守庆也年看得仔细,又辩了气味,肯定地说没什么变化,没少什么、也没多什么。房间设施十分简单,木呆呆也说既然张师傅说没变化,肯定没错。
拳正、千机变不再废话,请木呆呆一起回到后院,二话不说拉开架式就开打。
张守庆回到李光彩身边,用灵力给李光彩疗伤。
千机变使出一套罗汉伏虎拳,倒是虎虎生风,明显占有上风。
拳正的路数不太明晰,有擒拿的样子,使得到是行云流水般顺畅,但明显要弱一些、看上去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
可奇怪的是,千机变好像有什么顾忌,不太敢大力攻击。两个中级武师,双手都被灵力笼罩,上下翻飞打得不亦乐乎。
李光彩没弄清楚俩人门派的名字,问张守庆,听张守庆解释后下巴差点掉了。
原来玄武门三个字,和前世长安的玄武门一模一样。这是一个纯武师的门派,走的是玄、怪的风格,专练一些冷门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