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一种放进了臭水沟里的粑粑，混搅了奇怪香水的恶臭味飘散而来，姜苒瞬间掀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姜苒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能用一个这么怪的组合去形容一个味道。
这味太冲，如果妖灵的嗅觉和人类差不多的话，姜苒完全能理解为什么系统会说妖灵及其厌恶臭灵液。
因为她也厌恶啊！
姜苒看向三只妖灵，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只妖灵叼着还没吃完的奶棉呦呦草躲到了离姜苒最远的角落。
姜苒苦笑，看来她时低估了臭灵液的臭，而且系统还说臭灵液特别苦……
要她自己下口，姜苒觉得，自己都不能喝的进这像是混着粑粑的臭水沟里的水，更别指望这三只妖灵了……
但是……
姜苒望向抗拒的三只妖灵，招招手，“过来。”
三只妖灵虽然抗拒那种味道，但是对于主人的呼唤还是回应的，最先过来的是对姜苒百分百信任的麦灵怪，“呦咪。”
其次是桑灵虫，最后是冰芝灵虫。
看着不断忍耐的三只妖灵，姜苒咬咬牙，突然对着不断散发着恶臭的臭灵液抿了一口。
很苦……很臭……
难以描绘的味道弥漫着口腔，迟迟不散，到了最后，姜苒的味觉竟然有些麻木。
嘴巴里也好臭。
幸好臭灵液对人类无毒。
姜苒想好好培育着几只妖灵，但是她明白，如果无法与妖灵感同身受，又怎么能体会到它们的情感，怎么让它们诚心信任她！
所以姜苒愿意先行尝试。
就从这一口恶臭的水开始。
щ゜ロ゜щ！！！
当姜苒喝下臭灵液后，三只小妖灵一副着急惊讶的小表情，似乎再说主人怎么能吃粑粑呢！
三只小妖灵急急的，“啾咪！”“呦咪！！”
姜苒忍着恶心，对三只灵虫道：“这个臭灵液的确很难闻，很难喝。但是能刺激你们产生灵素，喝了能变强。”
妖灵充满灵性，但是智商很有限，姜苒在脑海里不断为它们传播自己的意思，就这么一句话，连续重复了十多次，才让它们完全理解意思。
姜苒知道培育妖灵要有耐心，她这三只妖灵的性格还好，一个执着一个坚毅一个高傲，还是比较容易听进她的话的。
“我不会强迫你们去喝，但是如果想要进化到更高层次的生命体，总要面对一些困难的事的……”
“不想喝也没有关系，你们自己选择吧。”姜苒用食指分别戳了戳三只可爱的小妖灵，微笑道。
正如姜苒所说，如果她的妖灵们实在不愿意也就算了。
当然能喝掉就最好了，不能的话她只能花更高的声望值卖臭灵液的替代品。
不过她还是很期待，这三小只……有没有哪怕一只妖灵愿意尝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