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粑粑糊我身上我也没嫌她臭,现在给她爹挠挠脚心可没脸嫌弃。”屠大牛振振有词,他现在径着小丫头还不知事的时候拿着这件事可劲的忽悠,要是不随他意,就嚷嚷着要去抹把屎也糊在小丫头身上。
屠小葵深觉得她爹稀罕她,同时又嫌粑粑脏臭,基本上是随喊随到,把她爹惯的越发不讲究。
他坐在剩下的艾草上,伸直了腿,拉着女人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衣服也给拢紧,往周围看看,有种过家家的兴奋,嘴里说着:“没有那小丫头在你又会跟我斗嘴了,听着我心里舒服,在家里你一直顾着那小鬼头,我就成了给你们做饭的了。”
许妍搂着他脖子,也觉得新鲜,有种偷情的刺激,嘴里却骂他:“长着贱骨头,非得骂着才觉得舒坦,有孩子了还想过单身汉的轻松日子,想的美。”
把人往怀里搂搂,享受胸前的绵软,不怀好意的问:“等生了老二了,明年夏天我带你晚上来走走?”
“不走,都是蚊子。”
“我还给你带艾草。”
“那也不来。”
屠大牛没再说话,她抱着自己,又坐在自己胯前,旁边又烤着火,裤/裆那儿格外暖和,导致自己下腹有些发紧,隐隐有抬头的架势。
远处的说话声好像低了下去,他凑在她耳边问:“你听没听过钻稻草垛的传闻?”
许妍动了动屁股,听他吭了一声,咬牙憋住笑,低声说:“没有。”
“那我讲给你听,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男人偷偷摸摸的往稻场走,钻进他在稻草垛里掏来的洞,火急火燎的等着跟他约好的小相好,等外面响起脚步声,他一把把人给拽进来,睡在铺好的稻草铺上,悉悉索索的解开衣裳,随后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
感受到后颈皮被掐,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问:“我讲得不好听?”
“不,太好听了,太详细了,像是你自己干过一样。”许妍狠掐他皮肉,同时坐在他身上扭了扭,满意地看他弓弯了腰,咬着他耳垂,含糊的问:“你钻过稻草垛?”
“没,没有,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我听到的咋就没这么详细刺激?嗯?”
“你不是说没听过?”
“我不说没听过哪听得到你讲的?别费话,你跟谁钻的?”手掐的有些酸,索性放了手,伸下去按了按。
屠大牛被刺激的说不话,尤其是在这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心里又紧张又舒坦,腿都不自觉的给绷直了,在她手拿开后顿觉失落,憋着一口气赶紧解释:“我没钻过,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