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隐若现强忍的声音就像魔音一样钻入沈郁白耳中,娇软缠绵,让她酥了半边身子,更打散了她的注意力。
映入眼帘的白色曼陀罗华花瓣柔软生动,逐渐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
她手指不知不觉间竟攀上了那抹白色。
……
不知不觉间围绕背部中心的力量似乎渐渐偏离了轨道,感觉很轻,有些微痒。
奚江手指缠绕上落在枕边的发尾,轻轻笑起来,声音如绵绵细雨般缠绵。
她停下来问她:“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帮你画一朵。”
“喜欢。”沈郁白并没发现自己勾着嘴角,只是手指顺着骨的走向,爱不释手。
“那喜欢哪里呢?”那靡靡音色又问,诱人回答。
“哪里都喜欢。”
这句话一出口,沈郁白猛然惊醒,手跟烫到了一样弹了开来,接着奚江掩在枕头里娇软的闷笑声更是钻入她耳中,闹得心痒难耐,不自觉心跳便加速了。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眼前发晕,就连双腿都已经跪麻了,晃晃头,想换个姿势,可视线下移却看到奚江背上那白色的花瓣忽然变红,映入眼里像是她忽然间滴落了一滴鼻血。
真是走火入魔了
她抬头看向灯光,更感觉灯影闪烁,眼前一片眩晕,有些不好意思,但只有皱着眉问奚江:“奚江,你帮我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流血了?”
腿部的酸胀感让她难受着将身子侧着倒了下去,想伸直腿活动活动。
奚江将头偏过来,一双眼眼尾通红,眼里波光潋滟,尤其唇瓣上还有被咬过的印子,活脱脱一副惨遭□□的面容。
想起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沈郁白燥得满脸通红,翻了个身,将脸埋在床单上,再不敢看她了。
奚江无声地勾起嘴角,小腿上翘,将脚上的被子勾起来,给她盖上了,这才利落地穿好衣服。
她把她卷发撩到一边,露出白净的侧脸,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问:“还要不要我帮忙看了?”
按理说,那样一滴血,估计是鼻血,可她现在低着头,床单上也没有,沈郁白缓缓将脸转过来,眉眼低垂,还是不敢看她。
奚江就躺在她旁边,两指捏住她下巴,头靠近她,眯着眼左右端详。
她炙热的呼吸吹在面颊上,沈郁白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热起来了,没忍住抬眸看她问:“有吗?”
奚江表情很严肃,不自觉也揪紧了她的心,她粗砺的拇指按压住她的下唇,轻轻摩挲,眼里一本正经。
在沈郁白忍不住再次开口的时候,她压住她的唇线,忽然弯起眼笑起来:“嘴巴也没什么事,估计你是跪太久产生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