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把她们缺点都点出来还让她们走了捷径呢，随便她们讨不讨厌，不就是以后没人说话了吗，我可以和你们聊天。”
别，厌了。
十个我们都抵不过一个你，我看你能自言自语一整天。
只要不让我们看马赛克，你就是好样的。
“怎么能让你们看马赛克呢，那多不文明。”
金瑭练得有些无聊了，但当敏锐地听到不远处顾偌好听的歌声时忽然浑身一震。
“要遭，我的地位不保，忘了这个团曲是要考验综合的，还没练唱歌。”
你这嗓子还需要练？
“别这样，再有天赋还是要靠努力加持的。”
金瑭深吸一口气，看着显示屏里的歌词跟着开了嗓……
练习室里的学员越来越少，凌晨两点，顾偌告别许明圆俩人，留在了练习室。
整个练习室空得吓人，只有仿佛小小一只缩在角落的金瑭。
她唱歌的调子是走的，但一直没停，精神奕奕，声音有些哑了。
“唉，我感觉我越唱越好听。”
有自信是好事。
太好听了，本仙都夸倦了。
忽然一道阴影罩头，金瑭声音停住，抬起头就见顾偌缓缓蹲下来。
她把她躬起的膝盖掰开，跪坐到她腿间，身子前移缓缓用一只手触上她的脖颈，拇指抚到喉间。
微凉的触感轻按并不突出的喉结，伴随着顾偌低低的声调转变成婉转空灵:“那个‘像晚风一样’”应该唱成“像晚风一样～”
“尾音上翘，把舌头翘起来一点点。”
“别发呆。”顾偌低头笑起来，又用拇指揉了揉:“试一试。”
“哦哦，好。”金瑭舔舔唇，头后仰一些，方便她摸，开嗓:“像晚风一样～”
“嗯，好很多了。”
“偶数的歌词末尾都是这个调，奇数的是你刚刚那个调，你多练一下。”
……
不知道练了多久，感觉喉处的皮肤有些火辣辣的热，金瑭低下头直视顾偌，声音带了些委屈的调调:“你估计都把我揉红了，但我感觉越唱越难听。”
“那就对了啊，可以了。”顾偌收回手，冲她眨眼，有些无辜:“少说点话，回去了。”
“但是不就是把舌头翘起来变一下调调吗？你揉我脖子干嘛？”
“我想试一下手感。”
“啊？”金瑭有些愣，顺着顾偌站起来视线上移，看着她朝自己伸出一只手，然后问。
“为什么啊？”
“因为想牵你啊。”
金瑭忽然扭头笑了，小虎牙格外明显，又回过头将手搭到她的手上，顺着力道站起。
走廊格外安静，估计就她们俩还在这栋楼，顾偌扣住她的手，声音飘摇:“你真以为翘舌头能变调啊～”
“不然呢？”
有笑声逸出来:“只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顺便让你练一下。”
“什么技术？我还会有做的比较差的事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