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偌特意画了浓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拍了拍高淋觅的肩:“放心,早就说好了你让我见我的偶像裴影后我帮你洗白的嘛~”
“现在我们关系都这么好了,我都成为你们的内部成员了,当然不会忘了你的,不是已经给了你不少资源了吗?最迟明天我就把后续的给你送过来。”
“我先去上个厕所。”她往一边的洗手间走。
“那就好。”高淋觅满意了,赶上前几步小声道:“负一楼5684。”
这才转身往楼下走。
打完举报电话的顾偌彻底松了口气,那两位人精可真是不好对付,还是靠着高淋觅这个缺口才好不容易打着投诚的旗号套到了话,就这,还花了大几年。
搞得金瑭每晚在家里都怨气滔天地用行动来抗议不能公布关系。
想到她,顾偌不自觉两眼弯弯,加快速度赶往约定的地点。
天台的冷风让裙尾漱漱作响,尽情扬起,冷冽地刮着人的肌肤。
今晚夜空明亮,金瑭转过身来,满天繁星为她渡了一层金光,顾偌快走几步,被她极其不稳重地冲过来搂进了怀里,熨帖的暖意让人不由自主喟叹一声,裙尾交缠,多年的性.生活让顾偌不自觉就软了身子。
她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坐在天台上。
“事情都完啦?”
她期待地看着她,灌了一口酒,有些大舌头。
“嗯。”顾偌有些失笑地答,想喝一口酒,被她忽然触上来的唇吻到失神。
酒是喝到了,伴随着滚烫的舌尖。
微醺的醉意涌上,一口接着一口,热气在冷风中消散,但身体越来越热,像冰火两重天。
她托住她的头,俩人共饮一杯酒,吞咽缠绵。
她还是像从前一样横冲直撞,咬得人又痛又麻。
金瑭停住,忽然站起来,身形有些不稳地朝她伸出了手。
顾偌昂头,满脸酡红,抿唇笑:“干嘛?”
“想和你在天台跳舞。”
“我想了好久好久……”
她的声音飘散在冷风里,清脆悦耳。
顾偌笑着将手放到了她的掌心,十指相扣,一个旋身,卷进了怀里,红色的裙尾高高扬起,像多年前的第一次公演一样,后来的她们无数次合作,却次次都是对手,然后在节目组分配的俩人间里抵死缠绵。
金瑭每次都说:“看吧,我又是第一名。”
“舒服吗?”
和喜欢的人一起,当然舒服……
冷风咧咧的天台上蓝与红交织飞舞,仿佛有着无形的节奏,她们的身体时而弯曲跳跃,时而交缠相依,飞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深情的视线相交,谱写着欲的弧度,流畅又美好。
顾偌空灵的声音唱着一首靡丽的调调,和着风声传到很远的地方。
时间仿佛因为这幅美好的画面而停止了下来。
经纪人接到俩人送回家中的路上还在吐槽:“跑天台去干什么,什么事不能家里做,当心感冒了。”
金瑭就红着脸怼她:“天台刺激啊……”
“……”
关门的一瞬间,喝得最多,走路都站不稳的女人把顾偌拉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上,瞬间驱散了体表的寒冷,甚至渐渐变得比水流还热。
金瑭拥着她,湿发一缕缕贴到皮肤上,只是声音都带着醉态,泛着得意:“你自己想一想,是不是除了第一次你是第一名,其余时候都是我在上面。”
温热的水源伴着感觉让顾偌舒服地直哼哼:“嗯……”
她的声音持续在耳边打转:“那我今天就要来一个众生平等。”
“嗯?”顾偌微睁开眼,眼尾泛红,无力地倚在她身上。
金瑭的手没动了,有些晕,晃晃头,又把她抱上洗漱台,继续搂着来,边补充:“不,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顾偌身子后仰,搂着她的脖颈,传到脊骨的感觉就像两片柔软的云朵互相磨蹭着,那炙热的情感包裹着她,让她双眼失神着喃喃:“都依你。”
……
洁白的床单向下凹陷,被抓出褶皱。
顾偌哭了,瞳仁像黑玛瑙一般耀眼,透明的眼泪拼命地往下淌。
不知道第多少次,金瑭把她的眼泪轻轻亲掉,哄她:“这才哪到哪啊,你欠了我多少次第一名了,说好一次性还清的。”
“我保证,接下来肯定就舒服了。”
“谁跟你说好的,分期付款不行吗?”顾偌低低的声音此刻更低了,像哑了一样,用腿反抗她:“我很舒服,但是我好累……”
顾偌呲着小虎牙笑,十指陷入发间,凑上去亲她的唇,想让她更舒服些别哭了。
“不行,我忍了这么多年,吃饭也第一名,上厕所也第一名,你怎么还得清?”
“要不,下辈子还?”
“无赖。”
……
当晚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被当众捕获了一场涉众人员甚广的大型‘活动’,贩卖du品,chun药品,纵情声色,参与人员甚至还有娱乐圈好评多年的两名影后,在曝光了匿名投递的录音器后,牵连出了多年前饱受争议的‘yàn • zhào门’事件。
原来上一届舞后乃是被诬陷自杀身亡。
真相由此公布于众。
那两名当事人影后此后好比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网友们纷纷私信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