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明明只告诉她,她的目标是房子。
“猜的。”沈翳露出抹轻松的笑来。
却无端端让她眼眶发热,微微红了起来,原来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被她发现了,她在关心着她,甚至她还想为她拼命。
所有的感动仿佛钻进血液,最终汇集到心脏,随着心脏的跳动让全身发热,却只变成了一句话。
“你果然是有病。”
“是不是只有一句话骂了”沈翳勾着唇,弯起食指轻轻蹭过她的眼下,声音极柔:“别哭~”
“我没哭!”秦时蹊咬牙看她,腮帮子微鼓,瞪她:“傻鱼,笨鱼,呆鱼……”
她的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她的声音被堵在了喉间。
撬开唇齿,沈翳痴迷地碾磨吸吮着,盯着她轻颤着缓缓阖上的长睫,熏红的面颊,想要将她的眉眼刻进心底。
彼此的香味被卷进交缠的呼吸里,秦时蹊搂住她的脖颈,不自觉地用手揉搓她细软的发。
“不去了好不好”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们不管他们,没关系的……”她轻轻晃动她的脖颈,喘息声交杂着轻声呢喃,带了点哽咽感。
沈翳吞没她的声音,动情地掀开衬衣下摆,轻轻磨动:“你相信我。”
“等到了小星球一下飞舰我就躲起来,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
小车停在别墅下,沈翳缓缓松开她,秦时蹊将她的手拿出来,轻皱眉头,仿佛就此略过了那个话题:“色鱼,是不是没有好好地在磨牙还是尖尖的。”
她知道,沈翳不会放弃了,她剩下唯一能做的只是帮她多准备一些装备,给她鼓励。
俩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那个话题。
沈翳将她抱起,走进别墅,勾着笑:“已经磨平了,是你太敏感~”
“是吗?骗人~”
“你再尝,是平的~”沈翳闻言停下来,低头忽然咬住她的上唇,轻磨了一下,又笑着退开望着她,迈向楼上。
秦时蹊抿唇,别开视线,只是从喉中发出一声轻‘嗯’。
秦茗约将针筒和药物递给屈梅淋的时候,她一脸惊讶:“怎么了?过期了吗”
“没有。”她烦躁地回。
“那怎么了?一个废物而已,你想要就弄呗,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
“你声音小点,万一被爸听到了……”秦茗约顿了一下,只能继续解释道:“是沈翳得到了去小星球的名额。”
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笑起来,势在必得:“所以不用对蹊姐姐用这些东西了,只要在小星球把沈翳弄死,回来以后我自然能得到蹊姐姐。”
“你有成算就好,我也管不了你了,一个残废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不懂。”
……
秦时蹊打理完一切又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沈翳,坐在床面修改着机甲细节。
沈翳百无聊赖地做完俯卧撑,洗完澡趴在她旁边上下蒲扇着鱼尾,一边盯着她。
巨大的尾鳍格外得引人注意,直到尾巴敲打在床面的声音愈来愈小,秦时蹊揉揉双眼,关掉了光脑,顺便关掉房间灯。
窗外稀疏月光散进来,她依稀能看到沈翳安静的侧颜,她爬过去,安置好腿,又躺下来盯着她看。
她长睫上跳跃着微光,丰满的唇紧闭着。
秦时蹊将手放到她鱼尾上,来回抚摸,又偷腥似地轻轻吻了她一下,她傻傻地勾着唇看她,看她美好的样子,想到小星球,心里却忍不住伤感起来。
可伤感忽然被一声低低的声音给打破。
“别摸了,再摸就伤及尊严了。”
手一颤,一片鳞片跟着被摸掉,秦时蹊傻眼,接着支支吾吾:“是你鳞片太脆弱了,摸两下就掉了。”
沈翳缓缓睁开眼,眼里是沉甸甸的笑意,不经意间舔了舔唇:“嗯,虽然有点疼。”
她一定是在笑她洗完澡拒绝她不肯和她来,这时候反而偷亲她。
“啧。”秦时蹊强硬地不肯收回手,反而加大了范围和力度抚摸:“你心疼的话就打一架,换个三十米的大床。”
“换泳池好不好,我可以抱着你游。”
沈翳忽然支起身子,秦时蹊想到泳池那一晚,吓得一缩,反应过来遮掩道:“还是算了,打架伤和气。”
她连忙闭上眼,鱼尾却忽然从手里跑了出去,反而一尾巴搭在了她脸上。
“沈翳你……”
滑滑的尾鳍搭到肌肤上,秦时蹊睁开眼正准备习惯性地骂她。
她趴到了她身上,特别体贴:“大小姐抱着尾巴睡吧,随便摸,我弄我自己的。”
“真的吗?”秦时蹊似乎只听到前两句,两只手捧住她的尾巴,滑溜溜的特别喜欢,正疑惑着,睡裙到了腰间,忽然明白了。
她原地投降:“沈翳,我不摸了,你抱着我睡吧,我的手一定乖乖的。”
回答她的是窗外乌云里不断冒出的细雨,像闪电劈到了她身上,一阵酥麻,从脊尾传至全身。
她搂紧了她的尾巴,攥住鳞片,柔软的尾鳍蜷缩起来,一下下的电流让她的眼里泛起雾花。
沈翳细软的发挠得她心痒,她咬住尾鳍,却还是压抑不住一声声微小的轻呤。
恍惚间她想着,她明明就没有磨好牙,折磨得她想哭。
滚烫的热空气钻进乌云又缩回去,终于逼得倾盆大雨落下来,秦时蹊看着窗外失神,身体轻颤,手根本不听掌控地抚摸冰凉想解热。
新的一轮细雨绵绵,她又想着,再也不逗沈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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