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那些让她快烧起来的话之前好像还有一道特别明显的吞咽声,她定了定心神,轻声道:“你怎么,怎么还把血给吞进去了你是不是……”
傻。
江煖画搂住她腰的手紧了紧,凑到肩后的头部顿了一下:“你刚刚在和我说话,我就顺便吞进去了……”
“煖画……”
“没关系的漓姐姐,我天生百毒不侵,我帮你把毒吸出来,我们就都好了。”她的声音带着明亮感,将唇抵了上去,手从腰间按住了她的肩头,又轻声呢喃:“漓姐姐,很快就会好的……”
“你在骗我。”背后传来的痛感让白漓厌忍不住轻哼,她用手攥住她红色的衣衫,双眼失神地盯着她拥住她的手。
柔嫩纤长,连指甲都粉嫩好看。
怕是平常什么也不做的弟子都没有这样的手。
她满脸燥红,洞内回响的声音让她不知心里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姐姐,你的药呢?”
不知过了多久,江煖画抬起头来,她的视线挪到她脸上,只看到唇瓣殷红,舌尖从唇瓣中露出轻轻舐去了唇上的一滴血。
白漓厌颤着手拿出了瓷白的药瓶,被她温热的手包裹住手,滑过手背,将药瓶拿了去。
“背后的血已经止住了,我先洒一点药粉。”
江煖画勾着唇,十分满意效果。
她的发几缕垂到白漓厌脖颈,像羽毛一样随着撒药的动作轻拂。
白漓厌咬住唇,身上被毒素麻痹的感觉随着血液一点点被吸出而消散,但身子却越来越软了。
江煖画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来,开始用袖子擦拭她前肩的血液。
“你干什么?”白漓厌反应过来一双眼眼眶通红地看着她。
“后面好了还有前面。”江煖画盯着她苍白的唇,心里泛起涟漪,心疼极了,她用手将她的发别到耳后,又轻轻问:“漓姐姐是不是很疼,疼哭了。”
“嗯……”
白漓厌垂下眸子,其实是因为找不到她才哭的,那一刻,望着空荡荡的石洞,她才明白,她在她心中的分量。
她妥协了,缓缓昂起下巴将肩全部露出来,一手攥紧她的衣衫窝在她怀里,只是声音几不可闻:“其实,你已经吸得够干净了……”
她微昂的面容面若朝霞,弯弯眉眼带得唇角微微扬起,眼里波光潋滟:“你一定不要骗我,不能有事,不然……”
“不然什么”江煖画深深地看着她。
“不然我就把毒又吸回来。”
白漓厌别开头,红色眉心痣衬着眼尾的羞意。
可她心里还在打着鼓,百毒不侵,煖画她真的是这样吗?
思绪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肩头,江煖画带着些许天真的问话传过来:“姐姐准备怎么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