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给她呢?
国师大人对她那么好,她才不信她会咬她呢。
姜轻沐忽然又想逗一逗国师大人,她张开唇,想咬她一口,便被罗凤鸣微微低下头,吹进耳中的气给吓到了。
“要不要换亵裤”
春衫亵裤太薄,她感觉到了,怕她着凉。
一股浓浓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姜轻沐咬紧唇,忽然想到顾秦云跟她说的。
“私下里两个人的时候不要怕羞,坦荡一点。”
母亲是在交代她婚后俩人的相处,但好像用在这时候,也挺妥帖的……
她其实知道这是什么,有一回倾宁好奇心大发,偷了夫子没收几位皇子的春宫图来看,拉着她和祁安一起,三个人看得面红耳赤。
后来,被发现,夫子要用手尺打她们,正巧被赶过来的国师大人制止了。
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发,对她说:“你还小,不要看那些东西。”
可她不知,看图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她。
她早熟,她能够很快地学完夫子教的东西,和倾宁她们一起闯祸的时候她也能很冷静。
因为她知道,每次国师大人都会及时出现地纵容她,在她面前,只要她稍微撒一撒娇,或者表现得惊慌失措,低落不安,她便会温柔至极地安慰她,亲近她。
所以在她面前,她装得脆弱不堪,她装得什么都不懂。
她只是想更亲近她。
“为什么会这样啊?”
“嗯?”罗凤鸣见她一直不答,便直接隔空取物拿了条她的亵裤,晃神间却被她给问懵了。
她低下头,看到姜轻沐满眼疑惑,又问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国师大人也会有吗?”
她该怎么回答,说是因为她亲了她,她太过敏/感,才润了吗?
不行,她的阿沐那么单纯,是个连抱她一下都会脸红的小姑娘,绝不能太过直接。
罗凤鸣微微一笑,不过一瞬便答了她:“是因为天干物燥,这是正常的。”
“我也有。”
“是吗?”姜轻沐眨眨眼,纯净的葡萄眼更显得她单纯无害,面上的羞红蔓延到了脖子根,她低头,长睫遮住了眼里的喜悦,似乎是虚弱地又将头埋进了她怀里。
“那国师大人帮我换吧。”
这两年除了她每月来癸水时俩人会亲近些许,好像很久都不曾像这样一般了。
罗凤鸣失笑地摇摇头,用被子裹紧了她,接着微微抬起她的身子,正正经经又利落地替她换好了。
怀里匀称又安稳的气息透过薄衫拂到肌肤上,她将她缓缓抱到榻上,才微微松开她。
姜轻沐便缓缓睁开了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却眼巴巴地望着她:“明日可以给我买糖葫芦过来吗?”
“好~”她替她掖好被子,又被她扯住衣衫。
“可不可以看看国师大人长什么样子”
她满眼期待,真的很想看看摘下面具的国师大人是什么样子,想镌刻下她的面容。
罗凤鸣坐在她身旁,笑着道:“我呢,受了诅咒,面具下的脸毁了容,只有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揭开我的面具,才能恢复容貌。”
“我们大婚那天,你亲手帮我揭下好不好……”
“你觉得你可以吗?”罗凤鸣笑着用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稚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