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钟家家主在从宛面前也没有例外,从宛以自己休假,不处理公务为由,挂了他的电话。
他愣了下,也有些恼火,打电话回公司找钟起渊的大秘:“那个八秘是怎么一回事?连我的电话都敢挂,把她开除了!”
大秘为难地说:“钟总说她做得很好,没有她的同意,不许进行任何的人事变动。”
钟家家主一噎,又说:“那你联系阿爰,就说我找她有要紧事!赶快!”
大秘说:“钟总说,如果是因为撤资欧阳集团的项目的事情,那就没必要去打扰她了。”
钟家家主又说:“她总得给个理由吧?这不是跟欧阳家作对吗?”
“钟总买下四大渔场,与承包了呼伦贝尔大草原,还需要不少资金经营发展,因此抽回了部分资金。剩下的,她还要在各国的平原买农场,所以无法继续给欧阳集团资金支持。”
钟家家主问:“她确定不是在闹着玩吧?”
“钟总的哪一项决定像是在闹着玩了?”
钟家家主转念一想,四大渔场在手,钟氏便算是掌握住了全球的渔业市场,跟欧阳集团合作,反倒是欧阳集团赚得比较多,相较之下,经营渔场好像也不错?
于是他就没再管这事,给欧阳无极回了电话:“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不过明天她的秘书休息结束,你应该就能找得到她了。”
结束通话后,欧阳无极的脸色十分难看,纵使他心里还在想着韩燕儿的事情,可在股东们电话的狂轰滥炸之下,也不得不赶回集团处理这件事。
在岛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的韩燕儿并不清楚这一夜之间,外头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她没接触过钟氏集团的业务,所以哪怕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倒是上官棠因为看到了第二天的新闻,认为韩燕儿不仅真的在骗他,且也不再在乎和关心他,否则他昨天都放下那样的狠话了,她为什么不立马来见他?
他看见韩燕儿的来电,冷着脸挂断了电话。
这回手机只响了一遍就没响了,他气得将手中的水杯扫了出去。照顾他的保姆闻讯赶来,被动怒的他吓了一跳,但她受雇于人,也只能战战兢兢地收拾玻璃碎片,再把地擦干。
那头的韩燕儿不清楚上官棠又发了一通怒火,如果是以往,她或许会紧张得彻夜难眠。可是在这儿,她的心态都平和了不少。
且经过了昨夜的安眠,她下意识地不希望有任何不开心的事打搅了她此刻轻松的时光。
或许是逃避,可她难得有一个可以供她逃避的藏身之处,她愿意逃避这么片刻。
吃过早餐后,韩燕儿干脆把手机关机了,然后打算去别的岛上逛一逛。她义姐在这儿不仅建了别墅、医院,还有休闲场所,如私人影院、溜冰场等,她可以去那些地方打发一下时间。
正当她走到码头的时候,看到湖面上停着一艘游艇,游艇上只有她义姐的八秘从宛。
“从秘书。”韩燕儿主动打招呼。
从宛向她挥了挥手回应。
韩燕儿很快就开着摩托艇来到游艇身边,问:“从秘书,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