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不是你想的那种！是真的吹！”
即使王神解释，焦笙还是总有一种听不可描述故事的感觉。
不过他思绪一闪，突然就想到，自己听到的古怪声音。
“你是说他能驭蛇？那种动画片里吹笛子的那种？”
王神点点头，表情很臭：“他家族古上是一个很特殊的职业，如果这里面有蛇，那就是他的领域。他刚刚肯定是被殷错的攻击打断了，这里的蚺蛇很特殊，一下就恢复了神智。”
难道这人有阿拉伯血统？
“之前我特么就差点被他一脚踹到湖里去。”王神气得牙痒痒。
两人结怨的事儿太长，王神说等出去之后再详说。
“现在呢，咱们还把这里面的事儿给凑巴凑巴吧。”
焦笙通过气孔凑了一眼外头的情况，黑漆漆的没有殷错的身影。
王神说，他和焦笙他们走的路完全不一样。
这货可能锦鲤附身，一路上都能发现记号。
两边的壁画相对完整，也有火柴人的石刻。
王神拿出了他随身的相机，上面有他用闪光灯照的壁画。
其中有一副与焦笙在周麟画家家里看到的那副。
接下来，王神告诉了焦笙一件，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这幅画，其实不止你见过。”
焦笙愣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那不是废话，吴西楼也见过，我们编辑部的也都见过吧。”
“不是，我换一种方法说吧，当你发来那个油画之前，我就从其他途径见过除了壁画之外，相同的画作。”
“什么意思，”焦笙听迷糊了。
王神见焦笙听不明白，抓耳挠腮：“这样说吧，吴西楼没有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他不仅仅收到过来自周麟的投稿，全国各地，都有这幅画的出现！”
听到这话，焦笙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吴西楼那个上了锁的投稿箱，冷意一下子从脚底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