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驼咬了咬唇,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了。
幽砚的父亲,真的存在吗?
若是真的存在,那明明住在这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地方,为何这么久了,他还不曾露面一次?
亦秋这般好奇地想着,忽而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边的书案前。
有风吹入屋中,亦秋看见那书案之上,好厚一摞写满字迹的宣纸,被风吹得飘起了一角。
她瞬间大起胆子跑上前去,将两只前腿踩上凳子,把自己那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了书案之上。
镇纸之下压着许多墨宝,她用嘴巴吹了吹风,便能隐隐看见一些上面的内容,字迹有的潦草,有的娟秀,并不像出自一人之手。
小羊驼沉思许久,忍不住有些吃力地抬起一只蹄子,在下巴的帮助下,把镇纸推开,将底下的墨宝尽数弄到了地上。
她想,待会儿有人来了,她一定能被骂死,可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跳回地面,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翻看起了那些对她而言阅读起来多少有些吃力的繁体毛笔字。
她以为里面会写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却偏偏翻了半天,只看见了一些酸不拉几的诗词歌赋,而且不是写情便是写景,两种不同的字迹,似是在借笔墨进行交流。
其中一方落款为“幽烁”,另一方落款是“汀兰”,看上去——像是鸟女人爹娘年轻时的情书。
噫!古代的鸟儿谈恋爱还得有文化,新世纪老文盲瑟瑟发抖。
不过这么一大摞的信纸,难道全是你侬我侬的情书吗?
亦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不停地开始向后狂翻,翻着翻着,她终于翻到了比较靠后的一张。
只那一瞬,她便愣住了心神。
那一张纸上,没有落款。
但其实,前面好多张都不曾再有落款,许是他们在一起了,便不再像从前那样酸兮兮地互传情书了。
所以没有落款并不奇怪,真正让亦秋感到诧异的是,这张纸上,只有四个字。
那是用两种不同字迹所写下的同一个名字。
——幽砚。
是幽砚,不是幽厌。
小红花说过,小幽砚也曾说过,她的名字,是厌恶的厌。
可为什么这书案上写的是“幽砚”,而且恰是源自幽烁与汀兰的字迹。
五百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这个屋子里的人去了哪里,这个名字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的一切,是幽砚真实的回忆吗?
“系统,系统!”
在呢。
“这名字是怎么回事?”
支线剧情,还请宿主自行探索。
“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叫幽烁的,就是幽砚的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在这里住过吗?”
一阵沉默后,系统终于给予了回应。
早在幽砚很小的时候,幽烁便已将她抛下,幽砚于孤独中长大,才会成就后来的性子。
幽砚于孤独中长大……
那这个房间里的父亲是怎么回事?小红花又是什么怎么回事?
亦秋不由得乱了心神,千头万绪,无一处是她能抓住的。
她茫然地站在原处呆愣了许久,直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小羊驼扬起头来,只见幽砚站在她的身后,静静望着地上被她扒拉出来的那一张宣纸。
“幽——砚——”少女念着这个名字,目光里写满了对它的陌生。
可短暂的陌生过后,她的眼中又泛起了一丝泪光。
她蹲下身来,伸手将其捡起,静静凝望了许久。
“幽砚,这个……”
“你为什么会进来啊?”幽砚轻声说着,抬眼望向了亦秋。
亦秋不由得颤了一下身子。
那一瞬,幽砚的目光,竟带着几分危险,像极了曾经总是恐吓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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