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释侧头看了看莫谢谢,沉默了片刻后就收起了自己方才有些失态的怒火,转而摸着对方的小卷毛,温声道:“没事,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已。”
莫谢谢小声的哦了一下,主动的蹭了蹭浮释的手掌心,那意思:你随便摸,只要你心情好,我秃了都可以!
浮释轻笑了一声。
“..”
被浮释的阴气给震出了好远,已经飘起来扒拉在烛台上的鬼老大抽了抽嘴角,忽然想到了鸿蒙组织老大说的“一物降一物,咱们以后就挟谢谢以令浮释”的话。
..狗男男,呸!
而已经扛着唐机关跳到了门口似乎随时准备开跑的墓主人则是点头,语气依然是平静,只不过与方才的不同,这次能明显听出来愉悦之意。
“看样子的确是你了,因为你没有回答,而是生气了。”墓主人淡定道,“家训说了,这个问题来取东西的人是绝对不会回答的,他只会掀了我们的头盖骨,把我们的骨灰给扬了。”
莫谢谢:“..”
唐机关:“..”
两人同时露出了一个凝重的小眼神,那意思:你们这是个什么见鬼的家训,真的没问题吗?
浮释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既然确定是你了,走吧,朕带你去地宫深处。”墓主人扛着唐机关道,“只有每一代的帝王才知道怎么去地宫深处,纵然你把这几座山全给掀了,你也找不到的。”
“等此间事了,朕还要和皇后秉烛夜谈。”
唐机关:“..你把老子放下来。”
“皇后听话,别和朕撒娇。”墓主人拍了一下唐机关的臀,大概是手感很好,于是就多拍了两下,一脸平静的说道。
唐机关:“..”
唐机关:“你个变态,老子我@#¥#%!”
鬼老大再次别开了脸。
还是那句话,国师,你转个世怎么就转成这样了!
“..”
“去吗?”莫谢谢朝着浮释问道。
浮释站了起来,又将莫谢谢给单手抱了起来,“当然。”
莫谢谢:“..”
莫谢谢:“啊这,挚友你怎么又把我给抱起来了?”
“你不是说这很酷,而且不想走路么?”浮释示意墓主人带路,温和无比道。
莫谢谢嘿嘿了两声,捂着脸:“虽然很酷,但其实你倒也不必把我的话都给记下来的——”
“我们既然是挚友,记下来又怎么了?”
“也有些道理哦,不过现在人少就算了,人多就不要抱了,毕竟我二十多岁了,多不好意思鸭!”
“好。”
“沃日你个仙人板板,把老子放下来,听到没有!你..你手放哪儿呢!!”
“皇后平日里还是要多吃一点的,手感不是特别的佳。”
“吃你大爷,我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回头没人再脱,让朕看看你的肉。”
“啊啊啊你个变态神经病——”
“..”
他为什么要今天过来看望自家的大兄?
孤零零的飘在最后,看一眼左前方正在逗唐机关满脑子估计全是黄色废料的自家大兄,再看一眼右前方又在咬着不知道什么耳朵的覆没组合,鬼老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起了缺字少句的道德经。
我不气,我不气,气出问题无鬼替。
我!不!气!
#其实已经快要气炸了#
..
皇陵深处?地宫。
和九曲十八弯的墓道不同,地宫是个非常辽阔的,如果放在地面上的话完全可以当个祭天的天坛来用的空间。
“..”
“难怪这么难找。”
浮释抱着莫谢谢站在高处,看着放在地宫最中心的,被铁链给锁起来的一个小小的盒子,以及将盒子给困住的,在他的记忆深处已经许久许久都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人再会使用的阵法,嘴角翘起的弧度与面纱下眼睛里藏得情绪成了彻彻底底的反比。
但是无人知道。
因为面纱,可以遮掩住许多的东西。
比如说情绪,比如说一个人最真实的想法。
“来者何人?”有个庄严肃穆的男人声音忽然在地宫里响了起来。
墓主人将扛着的已经生无可恋放弃挣扎的唐机关给放了下来,淡淡道:“朕的墓,你还敢问朕是谁,朕还想问问你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万水千山总是情,信我一次行不行,咱们真的没刀..信我一次,我拿魔祖罗睺发誓!
晚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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