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那些人能和我,跟锦儿比吗?在你心中,外人就比我们更重要?”
“你只顾着你的名声,完全不管自己的骨肉吗?”
容湘说道:“早知道她是这般无法无天,草菅人命的性子,我当初就不该生她下来。”
情绪激荡之下,她的脸泛起了病态的红色,又咳嗽了起来。
于定泉咬牙说道:“算我求你,我看锦儿这回真的知道错了,她以后不会再犯了。”
“她毕竟是咱们唯一的孩子,你忍心看着她被禁足一辈子受苦受难吗?要说她有错,我们两都有失察之错。”
“如果你愿意求情的话,圣人说不定会网开一面。”
容湘定定地看着他,她不明白年轻时那个嫉恶如仇的男子,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为她求情我做不到。”
“不过你说得对,作为父母,我们两都失责了。”
“所以我会向皇兄请旨,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禁足。”
她继续说道:“原本皇兄还想杖打锦儿三十大板,只是考虑到锦儿身体未必受得住,所以才改了。”
“作为最疼爱锦儿的人,你肯定愿意以身替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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