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灵走了过来，问道：“宁宁怎么忽然哭起来了？”
莫氏抱着她行了一礼，声音焦急，“我正想着抱小主子喝奶，小主子就哭了，怎么都哄不好。”
苏悦灵看着襁褓里的闺女，她白白嫩嫩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别提多可怜了。
“我来抱她。”
莫氏小心翼翼地将苏攸宁递给苏悦灵。
苏悦灵坐在旁边椅子上，一到她怀里，攸宁便停了哭声。这么看来，她哭的话，应该是因为不想被莫氏抱。
苏攸宁挺敦实的，苏悦灵若不是坐着，抱着她只怕一会儿就要手酸了。
孩子显然是饿了，在苏悦灵怀里一点都不安分，一直往苏悦灵的胸拱，显然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苏悦灵当然不会喂了！
她看着莫氏，说道：“你来喂宁宁。”
“好的。”莫氏的手才碰到苏攸宁，苏攸宁再次爆发出哭声，这近距离的哭声让苏悦灵差点手抖。
莫氏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条件反射地跪了下来，脸色煞白。
苏悦灵问道：“你身上是否佩戴了香囊？”
香囊胭脂这些，都比较容易动手脚。因此伺候宁宁的这几个奶娘平时都不会佩戴香囊，也不会涂抹胭脂水粉。
莫氏摇摇头，“小的不曾佩戴香囊。”
另一个奶娘王氏说道：“让小的试试。”
平时苏攸宁更喜欢喝莫氏的奶，所以平时莫氏喂的次数是最多的。
说也奇怪，当苏攸宁到了王氏怀里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哭。
王氏解开衣服，喂苏攸宁喝奶。苏攸宁看起来是真的饿了，喝得很认真。
苏悦灵看向莫氏，所以莫氏是做了什么，或者身上多了什么宁宁不喜欢的东西，才会让她这么抵触？
苏悦灵看了一下莫氏的好感度和身体状态，看起来和之前一样。
她想了想，还是让郑嬷嬷过来调查一下。涉及到宁宁，那就没有小事。
至于宁宁，则先去她那边，反正这孩子也不太闹人，不影响苏悦灵看话本。
郑嬷嬷的效率很高，不到半个时辰就找到可能的原因了。
她在莫氏的房间里，发现了宁宁的一些金饰。
郑嬷嬷说道：“只怕是她将小公主的东西偷走的时候，小公主记住了。”
苏悦灵低头看着闺女，伸手将宁宁手腕的小镯子给褪了下来。宁宁没反应，还打了个哈欠。
苏悦灵将小镯子还给她，然后让胜男将小镯子偷偷拿起来。
于是当胜男试图抱宁宁的时候，宁宁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苏悦灵感动了：这棉袄居然没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