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连忙压下她,说道:“公主让自己的侍女过来的。”
她低声说道:“公主只怕是怕你起来行礼得劳累到了。”
她想起了谢韵紫,气得咬牙说道:“人公主这样才是真正为你着想呢。前些天惠嫔娘娘天天来看您,每回过来您都得从床上起来,整理仪表,反而把自己劳累到。”
朱雅儿听到荷花提起惠嫔,嘴角勾起苦笑。
宫中人都说她倒霉,福薄,留不住孩子。只是当朱雅儿小产时,便猜到,动手的只怕就是她一直憧憬的先生。除了她,还能有谁让她无声无息地没了孩子呢。这宫中不知道有多少是她的眼线,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尤其是这轻描淡写便让人背锅的手段,她太过熟悉了。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先生非要这样害她。她对先生不够忠心吗?
如果她不想要这孩子,只需要一句话,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喝了药。
她不信任她,甚至对她怀有恶意。只要想到这事,朱雅儿便心如刀割,感到自己一直坚持的信仰轰然倒塌。
她重重咳嗽了好几声,说道:“扶我起来,给我上妆,我想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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