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打一百人,我们就能派出一千人,能打一千人——哈哈,这样的人类恐怕还没出生呢。”
“不过以后出现这样的人也是说不定的事。”法布里斯耸耸肩,“但个人的力量在有组织性的团体面前始终也就那样。”
“好了,话扯远了,我们继续。”
法布里斯将盾牌立至身前,向布鲁图斯讲述道:“可不要小看盾牌的作用,在很多情况下他可比你手中的武器要管用得多。”
“进攻需要建立在防守之上,这是重步兵的基本思想。”法布里斯用右手对比盾牌顶端到自己身体的位置,“如你所见,这样的盾牌顶端能到我的脖子,底端可以到我的膝盖。”
“它的宽度足以挡住你整个人的身体,只要动作恰当,它基本能阻挡住前方的任何进攻。而在防守的同时,你也可以用它顶开你面前的敌人,或是往被击倒在地的人的头上狠狠砸上去。”
“至于更复杂的技巧现在说了你一时半会也学不会,你现在要练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体能和力量,然后才是如何使用武器。”
法布里斯从头到脚仔细观察着布鲁图斯的身体,然后点着头说道:“老实说还是要比赫曼强壮不少的,进度可以加快不少。”
“本来我是不会教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自由民这些的,不过嘛,嘿,谁叫你是经过认可的人呢。”法布里斯冷笑了几声,“认真学吧,城里人,说不定这些技巧以后能挽救你的小命。嗯,还有这小鬼,跟我学可要比跟着那帮兵营里的饭桶强上不少。”
布鲁图斯盯着法布里斯:“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众所周知,这句话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前摇,可惜此处的众所周知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众所周知。
法布里斯点头:“问吧。”
“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是适役青壮年呢?”
气氛果不其然地冷了下来,布鲁图斯和马可斯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丝杀意,但随着一阵清风又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然,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吧。”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法布里斯咳嗽一声,冷冷地说道,“我严重晕血,被认为不适合服役。”
法布里斯向两人指了一个大致范围:“你们两个之后绕着这里跑二十圈,然后轮流练习举盾直到傍晚。”
虽然布鲁图斯认为法布里斯对他和马可斯的命令理论上是无效的,但他想到刚才都快具有实质感的杀意,还是老老实实去跑圈了。
“原来法布里斯大叔这么厉害。”马可斯一边跟着布鲁图斯的步伐,一边心有余悸地小声说道。
“杀意都能成型了。”这下布鲁图斯相信有人可以一打一百了,毕竟自己差点就成这百分之一。
他估算了下距离,法布里斯指的一圈少说也有七八十米,跑完还得举二十斤的盾,只能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