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洛玛人不玩因言获罪那一套,比你们格里斯人还是要好一点的。”将水晶球收好的罗伯特向布鲁图斯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布鲁图斯无语地看着罗伯特。
“所以我说的那些话都被听到了?”
罗伯特点头又摇头:“也不完全是,你骂人的那些话就没被其他人听到,不然你在维尔莉特手里活不到明天。”
“所以说你的身份到底有哪些?还有就是威尔——”
“这个嘛,我过去也是个花鸟占卜师,不过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只是个看星星的,顺便也给给政务官提些建议。”
“至于威尔。”罗伯特的神色稍微黯淡下来,“就如之前所说的那样。”
“你们现在的打算是什么?”布鲁图斯有些好奇镇上的贵族和这些稀奇古怪的魔法师们到底有没有做相应的准备。
“你的身份并不足以让我告诉你更多的信息。但出于某种考虑,我能告诉你的事情至少有一件是明确可以说的——”罗伯特右手一招,将布鲁图斯踹开的大门关上,“你本来早已经死去了,布鲁图斯。”
布鲁图斯对这种事早有心理准备,不动声色地问道:“我们不妨将话说得更明白些,罗伯特。”
“也就是说,命运的轨迹确实是可以改变甚至扭转的,虽然这么多年来我还只见过你这一例。”
“多年是几年?”布鲁图斯看了眼罗伯特,觉得面前这家伙顶天四十多岁。
“二十年。”
“那我只能说个例显然不具有参考性。”
罗伯特走了过来,一边说道:“我对你的经历没什么兴趣,毕竟就算问了也只能得到一个捏造的回答。布鲁图斯,我们需要你。”
“话说我们在她面前谈这些事真的没问题吗?”布鲁图斯看着朱诺,似乎这才意识到这里可不止两个人。
“没关系的,她是我新收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