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伯特和布鲁图斯离开政务官办公室后不久。帕皮里亚政务官站在窗边,目光聚焦在远方经过的白鸟们身上。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问道:“你对那个布鲁图斯怎么看?”
回答他的声音是从房间的右侧的角落中传来的:“但从这回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但既然拉克修斯之矛选择了那个格里斯人,说明还是有些本事的。”
坐在角落处,一张有着软席的椅子上的青年掀开了盖在身上的隐身斗篷:“说真的,我觉得你应该考虑更换一下办公用品了,这张椅子真是硌得慌。”
帕皮里亚政务官淡淡地回了一句:“这里可比不上省府,在这一个铜拉特还得分成三份花。”
“哈,说的也对。”青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毕竟塔特托镇还只能算是个小城,而且还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火。”
“如果省府派下来的地方监察官都是你这样需要有人时不时提醒一遍所处环境的,那么我对摆脱棋子身份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那么政务官可能就是在说笑了,我来这只是辅助你处理这里的工作的。不过这件事过后,说不定我们还会再共事一段时间。”
“这些场面话我们就不需要再说下去了。”帕皮里亚政务官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我只希望你管好自己的手,别随便掺和我的工作。”
“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敢得罪帕皮里亚家族的人呢。”监察官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不过按照职权要求要做的事还是得走一走流程的。”
“这是自然,希望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