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他停顿了很久,然后凑到布鲁图斯身旁小声地说道,“我听说有些贵族小姐喜欢刺激”
布鲁图斯诧异地看了罗伯特一眼:“那么那些男贵族呢?”
“咳,这个刺激不是指和兽人,是指——”罗伯特的话戛然而止了。
合着这里还没有生殖隔离,或者说有但是不完全有布鲁图斯明白了,怪不得不会将这些途径的兽人列为非法生物。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在被少女打了一顿后,我的老师恰好出现,带着几个卫兵以袭击预备贵族的罪名顺理成章地将在场的人全部抓走。”
“所以你们是在钓鱼执法?”
“不,这叫以身涉险。”罗伯特纠正道,“以及为民除害。”
“所以女孩所在的帮派做大了,然后那个帮派恰好是被官方掌握的,总该不会真这么巧吧?”
罗伯特一阵沉默,无奈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然后你用‘再烂的秩序总好过没有秩序’说服了自己?”
又是一阵沉默。
“说白了就是两坨屎里面挑一坨不怎么臭的。”布鲁图斯如此评价道,“如果真想解决这些问题,你们把贫民窟根治了比在里面养蛊总要好上几百倍。”
“所以我现在不是花鸟占卜师了。”罗伯特用自己的行动表示了对此事的不认可。
布鲁图斯想听听那个兽人少女的故事:“那么那个少女呢,你总该还有什么要说的吧?”
“死了。”一切过往随着罗伯特简单的一句继续沉积在回忆之中。
布鲁图斯看着一脸落寞的罗伯特,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后,罗伯特恢复了正常。
他稍稍放慢脚步:“你说我们能见到人类和兽人之类的物种都能和平共处的那一天吗?”
“这事就不用想了。”布鲁图斯不由得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话,可惜他不知道翻译成洛玛语好,“为了生存,就一定会有你死我活的争斗。不是我们消灭他们,就是他们消灭我们。”
“如果生存的空间足够大呢?”
“那么就会因为统治阶级的欲望将所有人拉进一场本可避免的战争之中。”布鲁图斯不明白这货哪来的过于超前的理想主义精神,“人类之间尚且都会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发动战争,更何况是不同物种之间。”
布鲁图斯继续说道:“你的理想再怎么美好,它总是要基于现实才能有实现的可能的。现在与其操心那些非人类们的未来,不如好好想想待会要怎么面对威尔的母亲。”
“在宏大叙事下,谁都能过得挺幸福的,对未来的畅想便是如此。但你既然都已经看到了沿路的那些平民们,为什么不将目光继续放在眼前的这些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