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动静,浅浅的笑了。
金叶洲现在还年轻,不如以前放得开,以前他总是浅浅淡淡的叫着她的名字,不动声色的将她吃干抹净。
不过金叶洲能在此刻停下来,她很是很失落。
经历过种种事情,活了一世的人了,她并不是那种将贞操看的特别重的人,更何况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人啊。
金叶洲许久才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冒着蒸汽,手微微的颤抖着,他蹲下来,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去做饭。”
便匆匆的回房换了一身短袖运动装,去了厨房。
江娜恢复了一些力气,刚刚的窒息感,让她有些脱力,她扭头往厨房看去,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生病了,金叶洲亲自下厨熬鱼汤,并耐心的喂她,哄她睡觉,她才觉得原来沉在泥沼里,也没有那么可怕,和最终得到的幸福相比,更容易让人痴迷,珍惜。
金叶洲还在厨房忙活,厨房里渐渐的传出来了诱人的香味。
江娜去了金叶洲的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t恤,去了卫生间。
金叶洲端了一盘鱼出来,看到沙发上没有江娜的身影,顿时慌了,房间里也没有,他正想出门去寻找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江娜靠着门框,头发湿漉漉的对着他笑。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光着两条腿,雪白娇小的脚踏进他的拖鞋里,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夏日t恤本就薄,被水浸透了,便隐隐的透出一些春光来。
那是他刚刚动情到如斯地步,都不敢触碰的地方。
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江娜此刻得意极了,金叶洲爱她,尤其爱她一双脚和腿,她今生在露珠的滋养下,一身皮肉雪白柔滑,便是她自己都觉得满意,更何况金叶洲。
哪里料到金叶洲喉结滚动了几回,机械的转身,再出来的时候,先用一件外套将她裹住,然后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
轻轻柔柔的捏着,努力的想要吸干她头发里的水分。
她被包在外套里面,胳膊不能动,只好柔柔的往他身上贴,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洲哥哥,你轻点。”
金叶洲的耳根刷的一下通红,手下便用了些力气,声音却低低柔柔的:“别动,乖!头发湿的容易感冒。”
江娜哼哼了两声,心里暗笑,这么热的天,感什么冒?
金叶洲费了好大一会功夫,将头发擦的半干了,转身又吩咐她,别去窗口吹风,会感冒。
然后急速的奔向了厨房,一掀盖,果然红烧肉焦黑了一片。
一双柔夷从他身后缠了过来,“洲哥哥,肉焦了啊,没关系,一个鱼就可以了,喏,做个凉拌黄瓜吧。”
这一顿饭,吃的也不安生,江娜吃到一半就说热,将腿伸到他的腿上。
金叶洲想要给她拿下去,一搭手,深刻的反省了几分钟,愣是没舍得松手。
江娜对于金叶洲的t恤十分满意,她身材娇小,堪堪的算一米六。
穿着金叶洲的t恤,就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大的t恤动作之间,隐隐约约的尽显了曲线,金叶洲看她就像玄奘看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