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上一次在御书房，明明跟苏止陌好好的，却从心底里萌生出一种恨，久久散不去的恨。
那种恨意太过强烈，又陌生。
楚夭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显得有些烦闷，披上了衣服，正准备去御书房转转，便瞧见了夜笙从宁和宫的门口迎上来。
“娘娘，清贵人……死了。”夜笙神情严肃的开口。
楚夭一怔，清贵人死了？
太后动的手？
为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宝贝，这么着急了解清贵人的命？
但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后已经宣布择日问斩，明天早晨清贵人就要行刑了，太后等不及这一晚上？
“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夜笙点了点头：“鬼面人。”纠结了片刻，道：“这一次我们的人仍旧跟丢了鬼面人，来不及阻止他杀了清贵人，也来不及追上他的步子，但……他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楚家的附近。”
楚夭沉了沉眸子，“你还是怀疑是我楚家的人？”
夜笙抿了抿唇，没有完全承认，但他的神情却已经断定这鬼面人是楚家的人。
“楚家历来都是文人，这一辈只有本宫和大哥楚俞阑会点功夫，但并未到鬼面人那般出神入化。更何况，大哥与皇上是挚友，不可能是楚家的人。”楚夭摇头，但两次发现鬼面人都是在楚家，她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楚家的人。
沉默了片刻，她道：“这件事本宫会查清楚的。若真是楚家的人……本宫也绝不姑息！”
楚夭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若是那鬼面人真的是楚家的人，那这十年的灾难，都是因自己的家人而生。
楚夭完全不敢相信，这件事会跟楚家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