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瑾也没戏,对楚夭有的只有敬畏。
唯独这个梁西故!
楚夭低低的笑了笑,觉得苏止陌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松开他的脸颊,道:“梁西故你可动不得,他……是我师弟呀。”
师弟?
苏止陌眼眸一动,回想了下他和楚夭在青城乡野的那段时间,除了一个脾气古怪给楚夭治疗眼疾的老头,谁也没见过。
楚夭说过自己跟那老头学了些医术傍身,那老头也就算是楚夭的师父了。
那梁西故也是那老顽固的徒弟?
“你从未告诉过我。”苏止陌低眸,有些惆怅与失落,上一世那么漫长的岁月,她也从没有开口对他说过这些事情,“我们也没机会说。”
他不怪她,只是怪自己。
他也自以为是的将那些权谋纷争抗下,从未与她说过半分。
他是被动的,她也是被动的,所以才会被钻了空子,败得一塌涂地。
“梁西故是在你摔下山之后才来拜师的。”
他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奥,不对,应该说师父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梁西故了。
师父对梁西故很看重,他有天赋又勤恳踏实。
游历的那几年里,梁西故救了不少的人。
楚夭更擅长利用草药的特质去炼制各种各样的毒药,但梁西故不一样,他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
“我回皇城的那一年,他还跟着师父四处游历呢。又过了一两年,他才离开了师父,回到了西梁。从师父送来的书信中我才知道他就是西梁的皇子,拜师学医就是为了给西梁皇帝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