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牌的出场有点特别,它戴着黑白格的帽子,向下延伸的帽尾快要拖到地上。全身也是同款黑白格的衣服,颈部戴着层层叠叠的伊丽莎白圈,点缀有一颗红宝石。
它抖动着手中的白布,被覆盖区域的瓷碟立刻消失不见,而当它再次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时,瓷碟又回到了餐桌上。
完成了变戏法表演的消牌,以谢幕的姿态向尤金妮娅鞠躬,变回卡牌的样子回到她手中。
结合它的名字,和它的“表演”,布鲁斯已经知道这是一张什么牌了。
“它是怎么做到让物品消失或复原的?”蝙蝠侠对这个能力很感兴趣,“是隐匿,还是临时转移到另一个空间?让物品消失的时效性能坚持多久,对有生命的生物也有效吗?”
小可挠挠头:“嗯……对有生命的物体是有效的。消牌能让人和物品消失,也能变回来,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哦。”
另一边,尤金妮娅已经写好了名字。在契约落成的那一刻,她的肩上无形之中多了几分沉重感,大量的魔力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向指尖。
不愧是SP啊……真是一张非常吃魔力的牌。
布鲁斯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你不是库洛牌的封印兽吗,怎么会不知道?”
“消牌是特殊卡啦,它的秘密只有库洛知道。”小可为自己喊冤,“或者是月,消牌是归它管的,它也许知道,反正库洛最偏心它了。”
这不是布鲁斯第一次听到“月”的名字了。他很早就留意过,封印魔法阵是太阳与月亮图案,小可沉睡在封印书的正面,那背面的月亮图案,是否也会诞生另一只封印兽?
可鲁贝洛斯说过,背面的“月”是审判者,不到必要时刻,它是不会露面的。
从小可这里得不到信息,尤金妮娅试着去和消牌沟通,但消牌似乎不太愿意说的样子。虽然它的态度很亲切,但还是表达着“现在知道对你来说不是好事”的意思。
……行吧,消牌倒也没说错。只是在它的牌面上签字,尤金妮娅都有一瞬间的眩晕感了,如果要探索它背后的秘密,消牌认为她实力不够也情有可原。
可恶,她还是好菜。
不过,她倒是对“月”的存在越发好奇了。
尤金妮娅抚摸着封印书背面上的月亮图案,还是一如往常,沉寂到没有任何波动,仿佛那只是一层普通的图画。
是“审判者”吗……考核她是否有继承库洛牌的资格?
她期待着与月正式相见的那一天。毕竟,真正的英雄不会畏惧任何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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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一直被关在了望塔内,他一口咬定,蓝色立方就在尤金妮娅身上。蝙蝠侠给女儿做了好几次详细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即使请扎塔娜来看,也说她体内的魔力一切正常。
虽然进步得是有点快,但魔法这个东西在不同人身上就是会有差异性,有人事倍功半,有人一点即通,尤金妮娅完全满足后者的条件。
连和尤金妮娅朝夕相处的蝙蝠侠都查不出线索,神盾局就更别想了。复仇者联盟组建至今,成员都是分散行动,毕竟连蓝色立方的影子都没见到呢。
自哈林区围观过尤金妮娅大战憎恶后,恢复清醒的布鲁斯班纳博士接受了神盾局的邀请,住进斯塔克大厦,目前也算是复联的成员了。而军方心心念念、准备密切观察的金发魔法师,在那场大战后销声匿迹,不再出现。
罗斯将军很是郁闷了一阵,又想以“无人压制浩克”的理由将班纳博士要回去,但弗瑞局长可不是那种会把到手的东西还回去的人,想让他吐出来,那是做梦。经过漫长的拉锯扯皮后,神盾局还是成功保住了班纳博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纽约的动静逐渐平息。就算蓝色立方一直找不到,神盾局还是要正常运转的。
在某个清晨,众人发现一直处于网恋状态,每天只能和女朋友打电话一小时的美国队长,脸上不再是委委屈屈的愁云密布,而是阳光灿烂,走到哪里都压不住笑容了。
托尼直接问他:“什么喜事能让你开心成这样?妮娅的禁足被解除了?”
被队友一猜即中,史蒂夫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笑着点头:“嗯,尤尤说明天就来纽约找我,还会在这里住下。”
哇,这么快乐幸福的事,怎么少得了复联过来凑热闹呢?
朴实的史蒂夫瞬间被队友们团团包围,等他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时,娜塔莎和托尼已经把他们明天团建的内容要做什么全都安排好了。
队长人都傻了:“你们要干嘛,是我要和尤尤约会啊。”
他们小情侣好不容易过个二人世界,和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
克林特拍拍他的肩:“别做梦了,娜塔早就盯上尤金妮娅啦。与其担心你的约会,我觉得你更应该小心女朋友都被拐跑……”
史蒂夫:???
草(因文明用词被自动判定为一种植物),你们这些人还有那么一丁点人性吗?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