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似锦将祁山道观的钥匙给周阳一家,拜托他们经常照看一下,若有事或者有人上门就打现在这个号码。
他拖着密码箱坐上公交车,到达地铁站后,又乘坐了半个小时的地铁到达火车站。
前些年,建通工具越来越发达了,高铁成了最普遍的交通运输工具,反观火车落后了很多。
时至今日,火车还是落后,但内部改了很多,起码屁股舒服不少。
昨夜做了一晚上的梦,没有怎么睡好的陆似锦,靠在窗上继续补觉。
突然,身体受到了猛烈的外部撞击,头部没有防备一下子撞到窗户上。
顿时脑瓜子嗡嗡的。
恍惚间,有个中年女人走过来。
“小宝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小心有病菌,快扔掉!”
陆似锦定睛一看,小孩手里拿着是自己道士证标识。
又低头一看,好家伙,自己的背包已经被人打开了,想来是这个小屁孩拿的。
陆似锦没有睡好,隐隐有点起床气。
“需不需要帮你消消毒,以免伤到你的小宝啊?”
中年妇女看了陆似锦一眼,吊销三角轻蔑看着,志气高昂道:“你谁啊?小孩子家家的一点教养没有。”
陆似锦微笑:“不好意思,你小孩手上的东西是我的,该问有没有教养的,应该是你的孩子吧?”
中年女人恨恨剜了他一眼,从小孩手里暴力扯下道士证,扔给陆似锦。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个破牌子吗?还能当饭吃不成?”
陆似锦:还别说,正靠它吃饭呢。
“啊啊啊,我就要,我就要他手上的东西,妈妈快让他给我!”小孩躺在路道中央打滚,哭闹不停。
中年女人脸色难看,“要要要,就知道要,什么脏的臭的就往自己的怀里揣,脏不脏啊!”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明着是在教训小孩子,实则是在骂陆似锦。
陆似锦皮笑肉不笑道:“是你家小孩没有家教,随意乱翻别人的东西,我看在他年纪小,便不与他计较。可你身为他的家长,不以身作则,反而怪起我的不是了,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报警呢?”
中年女人恼羞成怒:“好你个二五仔,存心的是吧,有种你去告我啊,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
周围的人都被女人不要脸的行为给深深震惊到了,对陆似锦目露出同情与怜悯,被这对母子缠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陆似锦看了眼女人肩膀上趴着一个拖着长长脐带的通红女婴。
故压低声音,声线幽冷,“是不是感觉脖颈越勒越紧?大婶我劝你口下留德吧。若如依旧是这般依依不饶,要是哪天就没命了,多划不来啊。”
中年女人心中大惊失色:“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着急忙慌拉着哇哇大哭的小孩离开了。
陆似锦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抱着背包继续睡觉。
殊不知,陆似锦的道士证标识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就在隔壁一节车厢内。
有个纹着花臂纹身的光头男子,坐在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旁边小声说着。
“老师,刚刚我上厕所时,发现在我们隔壁,有个持有道士证的年轻人。我们会不会已经暴露了?”
对面的长着一张马脸猴和两个有些矮小的青年男子,说话拗口,目露警惕。
“难道队里有人是叛徒,他出卖我们了?”
中山装男子睁开双眼,眼神划过阴狠。
“盯着他,看他会有什么动作。”
火车“哐且哐且”地驶向目的地。
梦中的陆似锦总能感觉远处有几双眼睛盯着他,烦闷地睁开眼睛,借着去上厕所的时候,将周围的扫视一遍。
发现了有两个贼眉鼠眼的人,被他看到后,扯着头顶的运动帽低下头。
陆似锦没有多看,直接进厕所,反锁门。
在厕所呆了几分钟,陆似锦出去看了眼刚才那两人位置的方向,人不见了。
空气中有种隐约的古怪味道。
陆似锦回到座位上,手指在空中滑动,完事后,便继续睡觉。
“呜——”
火车进入了山洞。
车厢内,灯光闪了闪。
空中刮开一道口子,一条黑色的毒蛇从中爬出来,慢慢移向陆似锦方向。
另一节车厢内,坐在中山装中年人旁边长着一张马脸猴脸的人,双手结印,指尖夹着一张剪纸的红色小人,小人身上冒着不详的红光。
对面坐着两个男人,是刚才盯陆似锦的,被发现后,他们没有迟疑,立马撤回。
并且老师让人试探试探那名青年的实力。
两人盯着马脸猴的脸,想从其中看出一些门道来。
“老师,小山君这是什么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