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很要脸面的。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相当快就接受了幸村精市的话。
“毕竟我是五条悟嘛,不管干什么都是最强的,你们比不过我很正常啦。”
幸村精市露出苦恼的表情。
“虽然五条君说得很对,但是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果然还是很容易让人感到不快啊。”
“哈,即便是武力值,我也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哦。”
“唯独这个,运动员是不能打架的哦。”幸村精市微笑,“要是被发现的话,绝对会被禁赛的。”
“哈?不被捉到不就完了。”
“你可是侦探啊五条君,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下午的训练时间,果然出现了五条悟想要看到的一幕。
由于错过了晨训,五条悟并没有上交检讨。
而不知道为何,真田弦一郎看来他一眼,很快就表情犹豫的将视线放在其他人身上了。
五条悟挑了挑眉,意识到自己或许不需要再交检讨书了。
他哒哒哒就走到了某个最有可能省下了他检讨书的人身边。
“是你让真田不找我要检讨书的对吧?”
正在看真田弦一郎朝着满脸欲哭无泪的丸井文太铁青着一张脸说着他如何在检讨书上面敷衍的幸村精市转过脑袋朝着五条悟笑了笑。
“因为五条君今天做得很好,所以就让弦一郎省了你检讨书这件事情。”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朝着五条悟眨了眨眼睛,“不过我想,五条君你也未必真就写了检讨书,不是吗?”
的确没有在检讨书上面写一个字的五条悟表情很坦然。
“哪有那么多字去写那什么检讨书?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和仁王那家伙算计好的吧?”
有谁能够让平日里几乎只会让部员加训的人突然说出要写检讨?对方又是因为什么一时兴起改变想法让真田弦一郎罚人写检讨?
五条悟目光落在垂头丧气,在真田弦一郎离开后就立马张牙舞爪地去摇晃着仁王雅治袖子的丸井文太。
嗯,虽然没有猜出过程,但是十分精准地找出了罪魁祸首呢。
不过这也跟仁王雅治根本就没有掩饰过自己打算坑人这一想法有关系吧?
五条悟挑着眉毛看向幸村精市。
“看来那家伙对自己的一开始的打算落空完全不意外嘛。”
所以说,要是有人会被幸村精市的那张脸给欺骗到,觉得对方真的无害,一定会被坑得很惨的。
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件事情上欺骗五条悟的幸村精市也很坦然。
“毕竟是同党嘛,总是得有稍微快一点的消息渠道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即便没能坑到五条悟,但是坑到了丸井文太,仁王雅治也非常高兴就是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成功率百分百的恶作剧。
比起早有预料的结果,未知的结果更值得期待。
五条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朝着幸村精市一本正经地点了点脑袋。
“你说的对。”
即便是幸村精市也跟不上他跳跃如此快的脑回路。
但是看到五条悟很快就抛弃他转而和仁王雅治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的样子,没忍住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说不定以后的网球部会更加热闹也说不定。
最终还是没能见识到能够把地面砸穿的技术的毛利寿三郎也露出遗憾的表情。
果然比起和他这个前辈一起训练,仁王雅治要更加吸引新来的后辈的好感度吗?
远在横滨的江户川乱步则收到来自某个最近老老实实跑去上学的小崽子的消息。
老子是世界第一:图jpg
上面是一张顶着他脸拿着网球拍和另外一个似乎叫仁王雅治的白毛互相喂球的图。
正在吃着零食的江户川乱步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气势汹汹地看向了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我休息室里面的那个柜子的锁得进行更换了!”
正在写文件的国木田独步十分茫然地抬起脑袋。
“可是乱步先生,您不是最近才换了一个能够刷脸开的锁吗?怎么又需要换一把锁?”
虽然那把锁的最终用途是用来锁一堆只有江户川乱步和五条悟才会去吃的各种零食,其他人平时绝对连碰都不会去碰。
他记得刚换那把只能刷脸才能打开的锁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可是高兴了好几天。
怎么没过多久又要换?那把锁可是很贵的。
只见江户川乱步满脸愤愤不平地说道:“刷脸开锁已经用处不大了,国木田你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能够用视网膜才能打开的锁。”
国木田独步欲言又止。
“这种锁有倒是有——”但显然不是用来装在一个休息室柜子上的。
他的想法显然没有被江户川乱步放在心上,或者说,没有多少事情能够被江户川乱步放在心上。
只见江户川乱步露出满意的表情。
“既然如此,你马上就去找人把我柜子门上面的锁给换成需要用到视网膜才能打开的锁。至于钱就从悟的账户上面扣!”
自认为今天遭到了来自五条悟恐吓的江户川乱步决定对五条悟的银行卡下手。
说到底,他换锁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五条悟?那换锁的钱由五条悟来付款也没有任何问题。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联系人。”
虽然搞不懂这锁为什么连三天都没有坚持住,但是很显然,这件事情和远在立海大上学的五条悟脱不了干系。
至于专门来换锁的人知道自己费劲这么大力气只是用来给一个零食柜装锁是什么表情,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