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站在老员外身旁的中年男子应了声就坐在白员外刚才的地方接着说道:
“诸位大师,家父年岁已高,近日又被噩梦折磨,心力交瘁,属实不能久坐,后面的事情就由在下跟诸位说吧。”
说完顿了顿说到:
“白甲是家兄,父亲刚开始做噩梦后就告诉我了,让我赶紧去找丁伯,问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我赶到丁伯家的时候,每次都是大门紧闭,家中无人的状态。父亲心急如焚,又连忙把梦境的事情写了封信让我带去看望家兄。这一去才发现出了怪事。”
“是不是令兄的牙齿也没了?”杨红自作聪明的问道。
白丁的眼底闪过了一道精光,随即又被愁容掩盖了下去,这一切却被坐在身前的孙大志看在了眼底。孙大志看着白丁心道:“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有意思。”
白丁回到:“没错,大师,我看到家兄的时候家兄的门牙已然不在了,问其故,说是有次喝醉了,摔下马背,磕掉了。又问了下具体的日子,正好和家父第一日的梦境日期相同。就掏出信件给家兄,家兄看完后也是异常吃惊,最近正有升官的征兆。免得夜长梦多,就让我请诸位大师前去解惑求吉。”
“那这样的话,为什么令兄不再担任知府的城市寻找驱魔人,还要大老远从老家找寻,这一来一去路程的日子不也是耽搁了吗。”大志看白甲说完,问了一句。
“家兄也考虑过,既然说到这了我也不遮遮掩掩的。家兄所迁之位在京城吏部,乃是朝廷重要官职。许多人眼红,家兄怕有心人从中作梗,实属无奈,此时也就家父家兄以及诸位知晓了,还望诸位能保守秘密。”
“那是自然,既然接了你的委托,要相信我们的职业操守。这样吧,白…。”小陈话音说了一半,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在座的这位中年人。
杨红看到后扑哧一笑。
白丁摆一摆手:“我比诸位大多数都要年长,你们不嫌弃就叫我白二哥好了。至于这位大哥比我年长,叫我二弟便是了,大师们也不会被那些繁文缛节所束缚。”
“那就却之不恭了,白二哥,方便说一下丁伯家的位置吗?”小陈接过话语问道。
“没问题,白家村位属直隶家知文县,丁伯家在隔壁知理县,从白家村往南五十里就是丁家村了。临近晌午,诸位大师不嫌弃在家舍吃个便饭再离开如何,家父也准备了信物赠予诸位。”白二爷看着几位有离开的打算赶忙说道。
“那就打扰了。”
“哪里哪里,还要麻烦诸位大师。”
“二哥就别客气了,本来就是分内之事,别一口一个大师,叫我小陈就行。”陈旭又自来熟的说道。
“小陈?”白二爷疑惑道?心中念叨:“这是何叫法?”
孙大志赶忙接过话语:“叫他旭弟就好,他是我们四位当中最小的,所以我们就这么给他起的别称。”
杨红又掩嘴一笑,一把拉过小陈,调戏道:“弟弟,还是让你两位大哥说话吧,你陪着姐姐就好。”
小陈不好意思的挣开手,惹得杨红又一阵嫣笑。
白二爷看到几位有些不知礼数,但转念一想诸位是江湖中人,也就放松了,抬手往后示意:“诸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