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枝看它慢慢有了些精神,自己情绪也缓解了许多,扶着方向盘往向前开,“你可别吐你爹车上。”
他能在后视镜里看见商务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很安心,像是漂游了许久的一片叶子落在羽绒被上。
这三年来想包了楚焕枝的人不在少数,甚至有暴发户直接询价,油头粉面大腹便便者有,像裘峰锦那样衣冠楚楚卓尔不群者也有。
甚至裘峰锦这种人物不乏有人会主动往上贴,许多演艺圈中下层的艺人总抱着“今天委身贴上去,明天大红大紫了一脚踢开谁管你是谁”的心态。
殊不知资本环环相扣,集团企业盘根错节,这些人之间的利益牵扯让他们携手控制娱乐圈。毕竟一人遭反噬,是全员之祸。
楚焕枝深谙其中利害,故而他从不和裘峰锦正面刚些什么,他只想避着他绕着他,等到他对自己没兴趣的那天相安无事。
但裘峰锦想要他,他长在了裘峰锦的审美上。
楚焕枝越和其他人不一样,裘峰锦就越想占有他。
车停在别墅附近的小区公共车位,旺财其实已经能自己走路了,在车里的时候就四处扒拉,但下车了还是要楚焕枝抱。
“你还回赛场吗?”楚焕枝问完,把拖鞋拿过去。
路鸣舟一时有些不适应,“明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