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焕枝跟着站了起来,卯了一股劲,打算问一问路鸣舟,他心底里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起码……起码要知道,是不是还健在。
结果路鸣舟见他噌地一下站得笔挺,先一步说:“忙你的吧,别送了。”
“……哦。”楚焕枝说。
-
没过几天,WR战队主队队员的春节假结束,全部返回基地开始备战春季赛。
同时,梁灿也被告知,自己由于使用wài • guà的恶劣行为已经被总部禁赛。但没有上报官方,所以只要他老老实实配合禁赛,全程闭嘴,那么他的职业生涯还有得救。
剩下三个人不得不迅速接纳并习惯替补狙手梁灿,同时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春节后,经理和领队也回了基地,房间不够住了。
临到这个时候,基地里是五名队员,一个经理,一个领队,一个楚焕枝,一个教练。
而这栋四层楼的别墅是改装过的,二楼合并了几间客房,装修出了一个非常大的训练房,三楼两间主卧之外也是改装出了一间会议室。四楼则是家庭影院和健身房,所以即使经理和领队同住也是不够的。
选手们表示他们可以互相挤一挤,Electric和宇衡可以住一间,Time也表示可以和梁灿挤一下。
但是这样一来,阿海这个替补就显得格外尴尬,他一个二队来的,居然是主队队员给他让房间,于电竞圈约定成俗的前后辈等级制度不符。
一群人在会议室里纠结着这个问题。
“这样。”路鸣舟打断了他们,“袁经理和领队去我房间住,阿海住训练房旁边第一间空房,剩下的原来住哪还住哪。”
经理领队互相看了一眼,这俩人住一起没问题,往年出差跟队打比赛经常住一起,但问题这次住的是路鸣舟的房间。
谁敢呐。
“那多不好意思。”经理赔笑,“要不我俩去二队挤一下吧,挺近的。”
路鸣舟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过去,“你怎么讲话跟喝汤一样,我房间怎么你了?”
经理讪笑,“主要是不太好意思……”
“还有别的理由吗?”路鸣舟问。
“……没有了教练。”
至于路鸣舟自己怎么住,暂时没人敢问。
敢问的那个人又是临到黄昏才起床,今天比前几天起床的时间都早了些,赶上晚饭了。
楚焕枝昏昏沉沉地从三楼下到二楼的时候,赢面是经理和领队大包小包地在往楼上搬。多嘴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