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榕觉得,有个沈贺这样唠唠叨叨的老妈子朋友就已经够受的了,再加一个住对门的傅易,那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觉得,为了能让观众看到一个更好的丘鱼儿,有必要对你严格一点。”
“我的天啊……”时榕现在感觉傅易对他恩将仇报。
不过事已至此,他好像反驳也没有用了,人家都已经住进来了,他还能咋办呢?
那不是只能接受了。
看着傅易开了对面的门,进去后,时榕忿忿拨通了沈贺的电话:“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傅易住我家对面了?”
“这个啊,人家要住哪儿,是人家的自由啊。”
“那你跟他说的什么?”
“哦,那还不是你太不自觉了,你自己说说你这两天的状态,我白天就别想找到你。”
以前时榕的作息也不太规律,但是差不多十二点钟睡觉,第二天□□点起来。
现在他的作息就很过分了,同在一个地方,愣是过出了时差感,虽然知道是因为他没灵感给磨成这样的,但是沈贺出于朋友的立场,还是想让时榕有一个更健康的生活。
既然傅易为了治病不麻烦时榕,那他就干脆拜托傅易帮他改改时榕的作息,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沈贺跟时榕叨叨着这其中的好处,时榕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一边,让沈贺自己讲去。
而他,狠狠地玩了两把游戏之后,居然开始犯困了。
大概是因为下午没睡好,他精神也比较萎靡,现在吃饱了,就开始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