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撑着拍完了戏,到了下午的时候,导演见他状态不佳,特意给他放了半天的假,回去好好休息。
时榕实在是有些撑不住,就回去了。
刚回去没躺下多久,傅易就过来了。
“还难受?”
“嗯。”时榕现在脑壳昏,也顾不得思考什么人生了。
他现在整个人又困又懒,还莫名地带点委屈。
“医生说,最好是今天还要再去输一次液。”
“不要了吧。”时榕不想输液,他缩在被窝里,“我是死也不会去医院的。”
傅易盯了他几秒。
“好。”
时榕死也不会去医院,然后,傅易叫了个家庭医生到酒店来给他输液了。
“易哥,咱们这……”
“你昨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喝药?”
时榕:???
“我看了你的药袋里面,只吃了两片药片,冲剂一包不少。”
时榕:“……”哎呀,被发现了。
时榕从小就不爱喝冲剂,让他喝冲剂,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所以,昨天他就扣了两片药喝了下去,至于那个冲剂,他反正是能不动就不动。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第二天还会这么严重,而且还会被傅易发现。
时榕有种被家长抓包的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心虚。
傅易对这样的时榕简直无奈。
有些时候,时榕就还像是个小朋友一样,喜欢赖床,不喜欢喝药,没人监督的话,他就能把自己照顾的一团糟。
傅易给他把冲剂冲好了,坐到了病床前。
时榕一看到这冲剂,就很抗拒。
“我喝冲剂会吐的,小时候喝冲剂,都会吐。”
“但是不喝的话,人怎么会好起来?”
时榕简直想哭。
委屈的想哭。
连着看傅易的眼神都充满了幽怨。
要不是因为思考人生思考的太入神了,他至于被冻感冒吗?
都怪傅易。
他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
傅易不知道时榕为什么突然委屈,他哄着他道:“你乖乖喝了,我给你吃糖。”
他拿了一颗薄荷糖。
这是他平时醒神时会吃的,时榕偶尔会在他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我不要。”
“不喝的话,那我只能采取别的办法了。”
时榕:“……”
别的办法,不会是用嘴喂吧?
时榕看向傅易的嘴,顿时懊恼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思想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