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江湖,向来互不干涉。”皇甫小媛冷淡地说道。
陆寒江端着茶水轻轻吹了口气,道:“锦衣卫在追捕一个重犯,还望能够好好约束皇甫公子,莫要自误。”
“商掌门已送二子入京。”
“是。”
“戚家事已了。”
“是。”
“华山与皇甫有恩。”
“他若是自己撞上来,本官不介意再抓他一次。”
皇甫小媛不再说话,一时间气氛静地有些可怕,一侍女在门外朝里张望,抿着嘴满脸的不知所措。
那管家见她这样的表情,必是有事,见陆寒江和皇甫小媛都不说话,便开口咳了一声:“门外何事。”
那侍女这才略显紧张地进来,看了眼陆寒江,俯身到皇甫小媛耳畔低声道:“小姐,锦衣卫叩门。”
闻言,皇甫小媛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陆寒江,然后对管家道:“关伯,麻烦您了。”
“老奴这就去。”管家一礼之后退了出去,换成刚才那侍女候在一旁。
皇甫小媛冷眼看向陆寒江问道:“陆千户这是何意。”
陆寒江不慌不忙拿出了那盒胭脂,将茶杯往边上稍稍,把它放在了桌上,侍女上前取走,回头交给了自家小姐。
皇甫小媛接过胭脂盒查探一番,柳眉微蹙,没有说话,陆寒江便道:“前些日子有个狂徒袭击锦衣卫,现场留下了这个。”
皇甫小媛放下了胭脂盒,道:“陆大人怀疑皇甫家。”
“弟兄们查的。”南州他们竟然敢敲皇甫家的门,那想必是从那胭脂铺查出了什么来,只不过陆寒江却不认为会这么简单。
“几盒胭脂,陆大人小题大做了。”皇甫小媛不打算让步。
陆寒江点头表示肯定,却又道:“官家办事,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请皇甫小姐见谅,将人都唤出来一问便可。”
“陆大人荒谬,”皇甫小媛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此物为女子所用,皇甫家内院女眷大人岂可说见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