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泉也是欣喜不已:“那就请二位,路上多多关照了。”
说罢,他又看向了陆寒江,问道:“月兄,月姑娘,不知你们有何打算?”
陆寒江环视众人,笑着道:“无巧不成书,我与家妹本就是京城人氏,此次北上正是要回家,我等正好可以一齐上路。”
几人纷纷感慨缘分妙不可言,天泉又说道:“还有一事,贫道有些为难,钱家姑娘之事,诸位也都知道,她不愿继续待在这伤心之地,贫道希望善始善终,所以打算带她离开,替她寻一处安稳的落脚地。”
昭子义点头赞同道:“道长仁义之心令在下佩服,依我之见,我等此行北上,一路上会经过不少地方,不如道长边走边看,若有合适之处,便择其一以安置钱姑娘。”
“如此大善。”天泉也是认同,几人又商议了一番明日出行的安排,见夜深了,也就各自告辞回去歇息了。
陆寒江和天泉是住在同一家客栈,归途之中,见对方忧心忡忡,陆寒江便问道:“天泉道友似有心事?”
天泉叹道:“贫道是在想,此次小飞峡山贼虽被擒杀,但他们也曾是被恶人逼迫的受害者,如今他们的下场罪有应得,可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却还是安然无恙。”
陆寒江挑眉看了天泉一眼,说道:“若天泉道友说的是当年替钱家打掩护的知县大人,那大可放心。”
“哦?”天泉略感意外地问道:“此话怎讲?”
“当年那位知县老爷,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陆寒江笑着,将他从县衙留档里知晓的过往告知了天泉。
当初巴不平等镇民被钱家欺凌,报官又无用,于是把心一横,提刀杀进了钱家老宅,无论男女老幼一概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