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个字,却让赵玦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陛下始终不曾忘记过他当初的款款而谈的内容么?那他……又怎么敢辜负圣意呢?他被感动得无以复加,感激涕零,又忍不住对着皇宫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
………………………………………………………………
对于魏长亭送上来的观察报告,司静思是有些无语的:“……”
看来君臣观念已经深深烙印在了赵玦的骨骼里啊,那他为什么还会在原剧情中为叛贼办事?
难道是因为实在得不到赏识,就算能够有个叛贼欣赏自己也是不错的?
毕竟知音难觅,难得有个知音,那这个知音究竟是喜欢shā • rén还是喜欢防火那都没关系了是吧?
谢凌云回大西北后,司静思与他的生活日常似乎是回到了空窗期的四年一样。他仍旧不断地托驿使送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只不过送礼物的对象从当初的殿下,变成了如今的陛下。
司静思仍旧像以前一样,全部都收下了,却从来不给他只言片语的答复。
她马上就会大展拳脚了,那个时候,就像是给这个国家来一次利刃刮骨,要除去深入骨髓的阻碍这个世界进步的存在,那不是容易的事情,疼的很哪!狗急跳墙的反扑她也准备好了,只是谢猴子……
远在大西北,日日夜夜要与匈奴狗周旋,还是不要给他填烦心事了。
倘若她对谢猴子的感情成了那些将会被除掉的人的把柄,那么他们两个人都会是对方的致命的弱点。
所以……还是不要联系了!
司静思漠然地在那宽阔的宣纸上泼墨挥毫,远山近水,半山腰的长亭,乌压压的乌云……一笔一划,勾勒得天衣无缝。
连那人远行的背影,那肥硕的马屁股都被画得淋漓尽致。
只是最后收笔的时候司静思竟然手腕一抖,一滴墨汁从那翘起的狼毫上飞溅而出——
她立马伸手,挡住了那滴不乖巧的墨滴,看着自己手中的晕染开来的墨汁,再看看桌上摆放着的笑容可掬的谢小将军自己雕刻出来的木偶人,司静思忍不住轻轻一笑。
谢猴子临走前还给这木偶人上色来着,只是这红红绿绿的,看着就没上好颜色,哈哈哈……
……………………………………………………
“咦?谢小将军,你咋不问我陛下说了啥?”瘦高的中年男子,抚着胡须,惊奇地看着不远处裸着上半身挥舞手中长/枪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