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狗乖乖坐下。
苏小小检查了他的伤势,去卫廷屋拿了一瓶金疮药过来,细细涂抹在苏二狗的患处。
他迎面挨了一拳,鼻青脸肿的,肩上也有一处抓伤。
“疼你就说。”她道。
苏二狗憨笑:“嘿嘿,不疼!姐!”
“嗯?”苏小小继续给他擦药。
苏二狗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你摔坏脑子后,对我和爹比从前好了。”
苏小小不动声色地问道:“是吗?”
苏二狗认真点头:“是啊!你从前不会给我买衣裳,也不会给我擦药……爹说的对,女人有相公了就是不一样!姐,我以后会对姐夫好的!”
怎么又扯到卫廷头上了!
那家伙在家里白吃白喝白住不说,还总蹭她的功劳是怎么一回事!
“不睡他一回我真亏!”
“姐,你说啥?”苏二狗没听清。
苏小小双手抱怀,傲娇道:“就他那副猪头脸,我很容易进入贤者时间。”
苏二狗:我姐又犯病了……说的我一个字也整不明白。
……
夜里,苏小小洗完热水澡,裹着被子躺进了被窝。
她没那么快睡着,脑子里开始想一些事情。
首先是家里的处境。
上次的五两银子花得差不多,全部家底只剩下何童生欠下的十五两。
听着似乎不赖,可一家人全都这么能吃……除了卫廷那个病号,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用不了多久便会坐吃山空。
“看来,得想法子挣钱。”
不说奔小康,至少脱贫啊。
另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是苏老爹的手伤。
这种陈年旧伤最难治。
基地药房是军方最大的药房之一,里面有不少新研发的特效药。
可惜上次她只装了一些治疗卫廷的急救药品。
要是能再进去一次就好了。
苏小小抱着急救包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