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他的内力、他的招式全是陌生的,并且他似乎成了一个武学奇才。
“你究竟是不是南阳王?”
卫廷质问。
南阳王接了卫廷一招:“我是不是,你难道认不出来吗?”
卫廷的目光落在他右耳后。
他很小的时候赌气爬树,上去了下不来,是南阳王爬上去找他,结果被树枝戳伤了。
那道熟悉的疤痕还在。
卫廷观察疤痕的功夫,南阳王得了机会,身形一纵,跃上墙头,消失在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中。
穷寇莫追。
南阳王早察觉到了屋顶有人,他是故意引自己出来的。
既然他不是想和自己说什么,那便是另有目的。
卫廷还不至于被仇恨与震惊冲昏头脑,他冷静地望了眼南阳王逃走的方向,收好剑,回了庭院。
……
屋内,鬼怖是想控诉一下三小只坟头蹦迪的恶劣行径的。
“你儿子!他们……”
他抬手一指,回头一看,怔住了。
方才还坟头蹦迪的三小只,此时全乖乖地坐在床边,一脸萌萌哒地看着他。
鬼怖都迷了。
现在的小臭屁,都这么能装的吗?
苏小小把三小只送去了李氏那边,回到鬼怖的屋子,看着坐在凳子上怀疑人生的鬼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醒得正好,有件事想和你说,如果,你身体没什么不适的话。”
鬼怖所有的不适都让小臭屁一唢呐吹跑了,半点儿缅怀的情绪也没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