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荀嗤笑了声:“干嘛?”
他倚着包厢门,哪还有半点温和,有的只是嘲弄:“觉得是我的手笔?”
纪总摊手。
荣荀轻哂了声:“纪哥,虽然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真不至于。”
他的姿态有几分散漫:“我巴不得他跟我任性,跟我闹。”
余今越任性越好,最好提出各种各样无理取闹的要求。
反正他都会满足。
这样他就能让小金鱼明白,只有他这儿的鱼缸,才能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不能往别的地方跑,跑了就得受委屈。
都是在商场上算来算去的生意人,纪总一点就透。
他啧了声:“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谈个恋爱都一堆心眼。”
荣荀也不和他吵,只随意地回了句:“这叫情.趣。”
他们说话间,服务员推着餐车路过,开了门进入包厢。
这里的包厢是荣荀和纪总常来的地方,而且被纪总包了年,只有他们能进,所以服务员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没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
就是纪总鼻子灵,嗅了嗅,脸色有一瞬的变化:“你们点了海鲜?”
荣荀点头:“绝大部分都是水产。”
纪总:“……你小子知道我不吃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