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懂了,却也不明白荣荀的意思。
所以余今愣在那,忘了嗦粉,就拿着筷子,透过两层薄雾去看荣荀。
见他怔着不说话,荣荀在心里轻哂了声,面上露了个无奈的笑:“我跟你开玩笑的,怎么什么话都信?”
余今松了口气,反驳道:“不还是因为是你说的吗?”
荣荀勾唇:“我说什么都信?”
余今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
荣荀对他那么好他都不信,那他还能信谁?
“那看来我以后不能随便和你开玩笑了。”
“也不是,就是你这个玩笑有点奇怪。”
奇怪么?
荣荀敛眸,拨弄了下碗里的葱花,语气随和:“行,我记住了。”
看样子这个思维也不是正常人的想法,还是吓到小金鱼了。
荣荀顿了顿,又正面回答了余今真正在意的问题:“还有就是,这里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不用身份,也不用理由。
他的一切都属于他。
余今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他感觉自己从说好然后搬进来的那一刻起,心脏就变成了个靶子,由着荣荀不停地放箭戳到快要扎不下。
他好想说谢谢,但又想起荣荀说了不要客气。